灵堂上挂着许多白底黑字的挽联,庭院里摆满了花圈,低沉的哀乐,压抑着每个人的心情。
一位三十五六岁的贵妇,带着两个十几岁的孩子,跪在灵堂前哭的天昏地暗,死去活来。
小主,
“孩子他爸!你死的好惨啊!你丢下我们孤儿寡母,让我们咋活啊!你把我也带走吧……”
声声哀嚎,句句扎心。
在场的人无不跟着落泪,几个妯娌姐妹过来安慰,可这种安慰更刺痛贵妇的心,死的可是她自己的男人,哭的更伤悲。
“我不活啦!”
女人哭着,就用头往地上撞……
班达走到跪在一旁的教导团连营级军官面前,怒吼道:
“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一营长抬起头看向班达,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
“司令,都怪特战营,我们都在集中精力训练,是特战营在负责营区的警戒。”
炮营营长颤颤巍巍地说:“没错,司令,都怪特战营,是他们没有尽责才中了红袖军的道儿。”
班达的目光扫过一众军官,冷哼一声。
“咦!怎么没有看见岳虎岳豹?”
炮营营长阴阳怪气地答道:“司令,人家攀高枝了,正在红袖军那里吃香的喝辣的呢。”
班达闻言,脸色变得铁青。
“老子特么最恨这种没有骨气的叛徒。”
众军官察言观色,纷纷甩锅。
“司令,要不是岳虎失职,我们就不会中了红袖军的道,团长就不会死。”
“司令,岳虎岳豹会不会早就暗地里投靠了红袖军,要不然红袖军怎么那么容易得手。”
“司令,绝不能放过岳虎,要为我们团长报仇啊!”
“司令,应该将岳虎岳豹碎尸万段,灭其九族。”
班达已经被怒火迷失了双眼,他回过头喝道:“董涛!”
“到!”
一个瘦高个跑到班达面前,敬了一个军礼。
班达喝道:“带警卫连去岳家寨,把岳仁义一家给我请到司令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