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诗韵不断地行针,明来觉得脸上的疤痕处犹如万蚁噬心般奇痒无比。
他紧紧地咬着牙咬,发出咯咯咯的响声,仿佛要将牙咬咬碎。
半个小时后,沈诗韵开始收针。
明来脸上的痒感如同潮水般慢慢地退去,沈诗韵拿出一小瓶药膏,犹如挤牙膏般挤出一些,用药棉签如蜻蜓点水般均匀地涂在明来脸上的疤痕上。
明来立即感觉到疤痕处凉飕飕的,非常舒服。
沈诗韵把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叮嘱道:“以后每天记得把药膏涂抹四到五次,七天后保证你帅气如初。”
说完,沈诗韵和林静一起离开病房。
目送二人离去,明来穿好上衣和鞋袜,抓起床头柜上的药瓶,来到班达的病房。
王强已经离去,班达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到明来走到床前,他的眼神活动了一下,盯着明来的脸看了片刻,笑道:“怎么样,啥时候做手术?”
“不用做手术,刚刚做完针灸,沈神医说只要按时抹药,七天后就能恢复如初。”
明来把治疗的过程简单地给班达说了一下,把药瓶递给班达。
班达接过药瓶,仔细地端详起来。
药瓶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塑料瓶,上边没有任何文字,显然不是工业化制品。
看到班达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明来问道:“姐夫,您一点也不吃惊吗?我在战车国学习的时候,老师帮我介绍国际最着名的皮肤科专家,那专家说可以做植皮手术,从屁股上取下一块人皮置换到脸上,手术费五十万欧元,按当时的汇价折合龙币六百多万元呢。关键是还会留下一些痕迹,并不能彻底消除。”
班达淡淡地笑了一下,“没有什么惊讶的,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信。要知道我是被子弹打穿了肺,军师说沈神医就凭三十六根银针把我救活的。你说除过沈神医,还有谁有这能耐?”
明来思索了片刻,点点头道:“姐夫,您说红袖军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哪里来的这么多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