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莺听到赵助理的汇报，都被无语笑了。

自己生意出了问题，投资失败，不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怪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

那她们女人可真厉害，在古代能祸国殃民，在现代能左右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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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莺以前给亲妈点了半年的克夫痣，也没见她那人渣爹暴毙啊。

曲医生开门出来：“夫人，沈总醒了。”

姚月莺颔首，走入房内，就看到头上包着纱布，坐在床上成傻子了似的沈烬。

“还好吗？”姚月莺伸手在沈烬面前晃了晃。

沈烬抓住姚月莺的手，低头埋在她的掌心里：“莺莺，我被诈骗了。”

好想报警啊，可真害怕把自己送进去。

姚月莺：“……”

“莺莺，要不把他杀了吧，找个工地埋水泥里去……”

姚月莺顺势捏住了沈烬的嘴巴：“他不是该死的人，你不能这样。”

沈烬直勾勾盯了姚月莺好一会儿，旋即颓然地垮下肩膀：“莺莺，你也要讨厌我了吗？”

“不讨厌。”姚月莺在床边坐下。

哪怕她知道沈烬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再这么下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也永远不会讨厌沈烬。

很多年前，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被自己亲生父母精心装扮送出去的时候，只有沈烬拨开重围，把她拽了出去。

他们一起在黑夜里走了很久。

“阿烬，你忘了吗？我想自杀的时候，是你一定要带着我去看医生的。”

沈烬沉默不语。

姚月莺很理解那种想要破坏一切的暴虐感：“可是阿烬，我们遭受过的苦难，不是可以肆意伤害无辜者的理由。”

从姚家倒台后，其实一切就该落下句号了。

沈烬低着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