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成一听李思思这话，脸色终于是变了，再也不复之前那般淡定了。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他神色紧张的说道。

“鲛人”有多可怕，他可是一清二楚，要是真让“鲛人”误以为是他故意将这份名单交出去的，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想让我们不这么做也可以，只要你将“鲛人”的去向说出来便可以了。”李思思语气淡淡的说道。

赵志成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再开口了，李思思也不催促他，而是静静的等着他做决定。

一时间，审讯里静悄悄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赵志成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一般。

他抬头看向李思思，然后开口道。

“我可以说出“鲛人”的下落，不过你必须答应放了我，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份名单是从我这儿搜出来的。”

杜宁海皱眉，正要开口拒绝，但却被李思思抢先一步开口。

“可以，只要你给我们的消息是正确的，我可以答应放了你，并且不会泄露名单是从你这得来的。”

赵志成没想到李思思答应的这么爽快，他有些狐疑的看向李思思，可见她并不是在开玩笑，赵志成倒是信了几分。

之后他便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交代了出来。

““鲛人”是我的上级，只是我总共也就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我刚到华国潜伏的时候，另外一次就是前段时间，他将这名单交给我，之后他便离开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杜宁海皱眉问道。

“好像是去大西北那边了，具体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他说好像发现了什么研究基地。”

杜宁海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紧张的看着赵志成，询问道。

“你确定鲛人是去了大西北那边？”

赵志成很是肯定的点头，“没错，我亲耳听他说的，就是去了大西北那边。”

杜宁海见他说的如此肯定，心猛的就是一沉，不过为了能够获得更精准的信息，杜宁海又继续询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赵志成可谓是十分的配合，将他所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