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神,一个人间不能亵渎的滇海神灵,自己作为一个凡人是不能庄口的,但是自己不做凡人,自己要当王!
而身边的哎扎也是一种惊慌失措的样子,难道,滇海不是自己的,不能为自己所有,自己明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面前的这个哎扎也是实际的滇海之王。
难道,杜良心里不敢再想。
但是不能放弃,自己一定要掌控滇海,还有天下。
对于一个痴心妄想,狂妄的人更是一个无知的人,把天下人作为欺骗天下人的人,终究会被天下人所抛弃,背叛正义的人,终究被正义所抛弃。
此时的杜良已经一尊雕像一样,木那呆滞的豠在哪里,就像一个瘪三一样,此时闫莹眼里的两个人,滇海作威作福的恶魔,也不过如此,但是自己始终认为自己不神,是内心对于自由和幸福的渴望,火龙果的信息就是自己最大的动力,自己要为火龙果做些什么,腰围滇海的民众做些什么,一个弱女子,那是别人这样认为的,如果自己也这样认为,那自己就是软弱无能,这个世界上无论男人和女人,只要内心的希望没有破灭,就让希望燃烧起来,默默无闻的死去不如轰轰烈烈的努力,只要生命没有结束就要发挥自己的作用,就像火龙果在西山岛给你说的一样,滇海之前没有可以征服滇海的船只,为了生存的人们只有把自己的生命交给滇海,任由滇海的狂风怒涛中自生自灭,之前火龙果也这样,自己的父辈们这种,但是火龙果想改变这一切,宝船的应运而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火龙果带领西山岛上民众日日夜夜的劳作辛苦的结果,宝船征服了滇海,让出海的人不在惧怕风浪,这些自己心里清楚,但是自己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心中的迷津一直未结,心中一团迷雾,直到昨天夜里发出那个信号,内心才一下明白过来,要奋斗,要突破禁锢,祭祀就是自己重见天日的一次机会,但是不能束手就擒,但是也不能莽撞行事,自己终究势单力薄,要考智慧,火龙果大王也不会袖手旁观,这次自己发出信记,或者抛头露面,双方都是一次机会,自己心里很清楚,火龙果大王不会不管,现在或许他的人就看着自己,但是面前的哎扎和杜良,自己不存一点的希望,这个两个人正是让自己家破人亡的人,让滇海失去希望处于黑暗之中的恶魔。
闫莹这样想,眼神更坚定,内心更坚毅,这祭坛,自己可以一览天下,没有想到滇海如此之宽广,可以容乃天下,以前是自己的心太小了,自己坐井观天,想到的只有自己,先天下,为滇海民众做事的心,才可以胸怀天下,就像远处的滇海一样,有容乃大,火龙果就在这样的人,自己不能也要这样。
面前的滇海,云雾缭绕,那东方的晨雾即将在太阳中消失殆尽,天下将一扫雾霾,这清平世界本来的样子,现在为什么如此浑浊?远山近海瓌琮瑞泽,怎么会让滇海永远掩埋在阴霾之中?
自己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现在清晨才是一个开始,一个好的开始。
因为距离太远,站在祭坛之上的闫莹及时用很大的气力,照着尹健的指示把要说的话大声的说出来,鲜明也听不见,尹健、杜良和哎扎三人盯着闫莹把要说的话说完,下面没有一点反应。
哎扎和杜良,特别是杜良想象中的振臂一呼,众者云集的震撼场面没有看到,心里极为失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心中不由自觉的一种无名光火发出来,杜良先是看了一眼身边的哎扎,哎扎也是两眼无神,心神不宁的把目光落在了闫莹身上。
杜良心里没好气的鼻孔里哼了一声,心里说,女人就是最可怕的东西,面前的这个闫莹自己把她奉为滇海之神,到底是不是真神还说不定,滇海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让她成神他就是神,我不让她是神,她就什么都不是,哎扎这个酒囊饭袋,神胖无脑简直,那贪婪的目光一眼就看出来,他完全被面前的这个女人美色所折服,整个人的心都在闫莹那里,简直不知死活,最毒不过女人心,这个人就是滇海的蛇蝎。
杜良的火没有地方发,但是他不知道更为让他震惊和无助的还在后面。
正当杜良想要发火的之时,祭坛的四角幡旂呼啦啦响,大风突起,四周的乌云霎时向祭台蜂拥,头顶乌云密布,雷声雷动,此时台下的东觉心里虽然知道祭坛是经过避雷处理的,但是还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如果雷声滚动到祭坛顶上,祭坛遭到雷击还是十分危险,东觉在下面十分着急,心想台上的杜良不会不要命吧,要不赶紧从祭坛上下来。
内心正在焦虑的东觉耳边传来山呼之声,就听到:“闫莹神!滇海兴,闫莹万岁。”喊声犹如滇海怒涛和天空的雷声柔和在一起,大地为之震颤,人心振奋,站在祭坛台阶东边的东觉抬起头看向祭坛正看着祭坛之巅,云雾之间,白衣飘飘,袖群浮动,东觉知道这是闫莹正在站在祭坛顶部的边缘,祭坛之下人心的振奋,山呼之声,正是因为看到了这天空的真神若仙,人间哪里有?切切的感觉是从天上而来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