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双小汗手就要往自己的白袍上蹭,赵长安当即就是一个无情铁手摁住谢小溪的头,直接打断施法。
然后赵长安就发现,这小妮子头发上也全是汗。
“你掉水坑里了?”
“哪有,石柔姐姐在视频教我体术呢!”
“那没事了,下次给你们配个本草纲目。”
谢小溪趁着赵长安不注意,一溜烟扑到他身上,打开自己的手机界面:“你看,丹塔真的辟谣了!”
赵长安微微一笑:“知道什么叫做自证陷阱吗?”
“当你遭受无端的质疑,无论你怎么解释,都只能任由对方牵着鼻子走,彻底丧失一切主动权,这就是所谓的自证陷阱。”
“对于昆仑杯这种第一次开办的赛事,知名度和权威度都不够,最容易陷入自证陷阱的泥潭。”
“所以,我们只要让丹塔来替我们蹚这个泥坑不就好了?”
“让丹塔的人拿到第一,然后我们在出面怀疑这个比赛的公正性和权威性,表面上怀疑的是比赛,实际针对的却是丹塔的那个冠军。”
“只要丹塔比我们更急,那我们就成功了。”
谢小溪愣愣地听着,半晌才冒出来一句话:“玩战术的心真脏!”
说着,谢小溪一歪头:“哥,那我以后也遇到这种自证陷阱,怎么办?”
赵长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森寒:“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别人证明!”
“有人怀疑你多吃了一碗粉,你要做的不是破开肚子证明你没吃,而是把那个怀疑的人眼珠扣下来,吞进肚里,让他自己亲眼看看!”
看着谢小溪似懂非懂的眼神,又看了看白袍上斑驳的汗渍,赵长安索性直接摆大烂,把谢小溪整个抱起来,让她也坐在躺椅之上,面朝远方的夕阳。
谢小溪看了看一旁恬静不语的望舒,只感觉今天气氛不太对。
毕竟平时这两人相处的模式,就是赵长安各种调戏不成,然后被望舒毒舌吐槽。
“哥,咋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赵长安看着夕阳,璀璨的金色在他的金色眼瞳中酝酿,一时分不清是太阳的余晖,还是他眼眸中的光华。
“因为啊……今天是我爷爷的生日。”
“爷爷?”
“对,按辈分来说,那可是你太爷爷。”
“太爷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啊……一个古板但是有趣的小老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