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在张飞家里住了些时日,见小酒坊也产出了不少烈酒,便打算都送到涿州城里去卖了。

要是再不送走,说不定都得被张老三……哦,现在还是张老二。

再不送走,都得被张老二给祸祸了。

而且,夏仁也想去见见这一世的刘大耳。

“益德呀。咱这酒也造了不少了,得赶紧送到涿州城里卖了,好赚钱呀!”

张飞满口答应道:“成,俺叫人去套车,这就进城去找玄德。

前几日,我已经和玄德商议过了。咱过去之后,便将酒卖给酒肆。那酒肆是玄德的同窗公孙瓒开的,都是自己人,也不怕他告发。”

“公孙瓒啊?就是那个太守的女婿?”夏仁问道。

张飞点了点头说:“对、对。莫非大兄也认识那公孙瓒?”

“只是有所耳闻罢了,却没有见过。”夏仁摇了摇头。

“若是大兄有意,我请玄德代为引荐,说不能也能见上一面。”张飞说道。

“不必了。见了他也没什么好处,还要搭上人情,和益德你的脸面。不值!”夏仁摇摇头说,“将来私酒生意好了,说不定那公孙瓒还要来求咱给他多供些货呢!”

“嘿嘿。大兄说的是。”张飞大嘴一咧,露出两排大白牙来。

不多时,仆人们套好了驴车,并将一坛坛的烈酒码放在了车上。一个仆人负责赶车,张飞和夏仁一人骑着一匹马,跟在驴车的后面,一行人便朝着涿州城走去。

只是可怜了夏仁骑的那匹老马,被他压得都快走不动了,一路上一个劲的喘着粗气。

晌午时候,一行人这才赶到涿州城南门。

张飞交了进城钱,便领着一行人进了城。

守门的士兵见到夏仁如此魁梧的身材,一个个也全都十分惊异,忍不住纷纷侧目。

夏仁倒也没有什么不适,毕竟前世这样的目光可是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