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聚拢在一起的黄巾军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看着夏仁骑着马狂奔到自己眼前。
夏仁挥舞起手中的长钺,借着马匹冲击的力量,将挡住自己眼前的黄巾军成片成片的扫倒。他所过之处,黄巾军无不闪避,唯恐躲避不及,成了斧下的冤魂。
被夏仁冲杀过的地方,就如同被犁过一样,留下了一条血肉铺就的“沟壑”。
而紧跟在夏仁身后冲进敌阵的龙狼骑也是一通杀伐,将夏仁撕裂的伤口进一步扯开,着实的给黄巾军又放了一波血。
当然,夏仁并没有一股脑的冲到敌阵的中央,而是切着敌阵的一角,将一小部分黄巾军和大队人马冲散开来。
随即,杀穿了敌阵的夏仁快速调转马头,朝着那被“切”下来的一角士兵冲了过去。
而迎接那些士兵的,自然就是一边倒的碾压和屠杀。
夏仁先是冲进去,将长柄双面钺挥舞得如绞肉刀一样,先是把那一群惶然不知如何是好的士兵给冲散开来。
然后就是龙狼骑紧跟着冲上来,用手中的长铩切割那些躲闪不及的黄巾军士兵。
几乎就是一阵风吹过眼前的功夫,许多黄巾军便发现,眼前的好几百名战友已经被汉军的骑兵给消灭了。
如此这般,夏仁不断的重复着这种“切角”战术,在黄巾军的周围来回冲杀,一面消耗着敌人的兵力,一面也给黄巾军制造着恐慌。
被困在中间的张宝看着外面一团乱糟糟的,南边又扬起了灰尘,心中十分焦急。
“怎么回事?汉军怎么又开始攻打了?快,快去让各营整队,阻拦汉军骑兵。不然咱们早晚都被耗死。”
“让右军向南……”
话未说完,张宝忽然看到南边烟尘大起,心中也是一惊。
“怎么?南边又有汉军?”
张宝先是惊疑了一下,然后快速做出了反应。
“快去传令给左军渠帅,让左军去东边那条河上架设浮桥!咱们渡河去馆陶县。”
“传令给右军渠帅,原地挖掘沟渠,结成阵地,防御汉军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