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房内。
一个侍女吞毒而亡。
还有那一众侍卫,以及白烟镇的副镇主。
一干人等,俱都挤在房内,“躺尸”无算。
那燕夫人倒是顺势,正好倒在了那塌上。
那燕夫人,因其前晚,刻薄辱骂邹氏。
秦然对其印象,稍有不佳。
只不过现在回头一看,他却发现,那个燕夫人是真惨。
丈夫意外身亡,女儿生死未卜。
好不容易救回了宝贝女儿,结果却又摔成了植物人,自己也摔断了一条腿。
以为那样就完了?
今晚这事,若非他出手,更是差点一命呜呼,从此含冤莫名。
“一个人的运道可以低到这种程度吗?”
秦然单手掩着人中,左嘴角轻扯,无言。
弑夫之罪,愧疚惶恐,内心不安,服毒自尽!
那一串的理由,一连起来,可真是够强大的!
“那二夫人刘氏,长得倒是挺美,不过心狠手辣,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透过那事,秦大公子得到了两个小经验。
防火防盗防闺蜜!
再者,收侍婢,最好不要选有家眷的。
命脉被人一拿,保不准就出什么事!
这镇主府的事,不就是那两样写照吗?
等了片刻,秦然漫漫回神。
一干人等俱都“躺了”,他发现他那咸鱼事件,居然还没有完成?
不是助人为乐吗,他都助人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乐?
他再看了那事件描述一眼。
“令恶者伏首?”
但现在,那些人只是晕过去而已。
不,是做梦去了。
随时可以无恙醒来!
秦然懂了。
“难道还要杀了那刘氏?”
“但那其他人,像那副镇长,以及这些‘蒙面刺客’,却是罪不至死啊。”
秦然掂了掂手中的一块留影石。
那是他方才到时,录下的罪证。
刘氏密谋之经过,皆在其内。
他静立片刻,考虑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