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

“只是一般般吗，那怎么弄心魔，镇得住谁？”

秦大公子有点不太信。

“若是心魔太弱，那不只是毛毛雨？”

“有没有心魔，谁还在意？”

“那这心魔大道，岂非成了摆设？”

秦大公子施展新得的无垢仙魂，理智分析。

系统只能再敷衍道：“勉强还可以吧。”

“一般般，怎么就变成可以了？”

秦然无语，“怎么个可以法？”

“虽非地风水火那样的先天大道，开天之初就已存在，不过比之，也差不多吧。”

堪比先天大道？

秦大公子双眼一亮，再道：“怎么个差不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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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也属后天大道，攻击高绝。”

系统捱了一会，道：“那怨冥大道，修怨恨，累积负面精神能量，针对灵魂，也算不遑多让吧。”

“嗯嗯……”

得到系统确认，秦大公子放下心来。

虽然听槐冥子提过，怨冥算是相当强悍。

但由系统亲自拍板，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虽不及他的混元大道，但也不算太差。

毕竟剑修之攻击力，他也略有耳闻。

如今那分身的怨冥大道，能与之媲美，那也算是相当牛皮了。

不过又一想，能用作万千修士的心魔大道，那又怎么可能弱呢？

说不定也有大道，暗自强化了一波，也说不定呢。

“可以可以。”

如此皆大欢喜。

心魔不仅已成，那初衷功德到手，更是得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大道。

若要总结一下，那就是快乐无限多。

秦大公子拿出久违的冰灵扇，悠哉悠哉地凉快了几下。

“对了，那怨冥大道本源，那是什么？”

思及之前那怨冥分身得到的一物，秦然再问道。

系统言简意赅：“道之极致。”

秦大公子小心肝呼啦啦地跳了一下，“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系统道：“你听不明白吗？”

“明白是明白一点，但就像听过太古仙王，但没见过啊，属于雾里看花，似懂非懂。”

系统缓了一下，既而悠哉道：“就是怨冥大道本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