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爷。他这时强行要弄开这花姑的屋门,而这花姑不准他进入,于是这喝了酒的没了德性的狗爷这时就坐在这花姑的屋门前,不走了。而对于这些个事,荒村的人们不以为意,早已是司空见惯不必大惊小怪了。
狗爷这时就赖在这花姑的屋子门前,大声喝酒的声音这时在这个破败的屋子里,少秋也能听得到。不过,少秋可不敢出去说个什么了,杀个把人,在这荒村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少秋只好就这么躺在床上,而且,一时不知为何感觉这床又是如此之温暖,不仅如此,这床上的气味也是如此好闻。不过,一听到上面狗爷的吼叫之声,少秋又一时没了那个闻香的心思了。
狗爷这时似乎在使酒性,而且看那个样子,好像要打人了。在这荒村,几乎是没有狗爷不敢打的人,可是在这半夜三更,这狗爷要打何人呢?
“我今天就非要进你的屋子,这外面太冷,我得在你的屋子里睡觉,这有何不妥吗?”狗爷问着一个人。
“这是我的屋子,你请走吧,不然的话,你会遭报应的。”女人的声音,这分明是花姑的。
“不行,非得在你这睡,我不敢在自己的屋子里睡了,我怕冷,你这屋子不冷。”狗爷的话。
之后的话,少秋就听不见了。
而在这格里木大山上,风仍在不断地呼啸着,不少石头被刮起来了,而且这些石头又落在这少秋的瓦上,使这破败的屋子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