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砍了歹徒一刀

听见娘这么说话,狗爷一时之间,并不出去了,呆在屋子,无聊之中,听见外面大雨不断,而那人仍旧不住地骂着。却在此时,虽然是下着雨,仍旧可以听到那人的声音,似乎非黑武士其人,到底是谁,雨声苍茫,有些辨认不清。

如此过了几天。一天,狗爷坐在自己的屋子,外面纵使是阳光灿烂,农夫上山,耕田的耕田,有些甚至还去大山上约会去了,因为天色之晴好,错过了,亦是非常之可惜不是?

唯独狗爷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坐在自己的屋子,断不敢做什么,甚至说话也得小声些,否则得罪了门外那人,则恐怕会有大的麻烦。却在此时,黑武士无端闯进了狗爷的家门,拿刀在手,说要把他杀了,不仅要杀了他,还要侮辱了他的娘。

此时,没有办法,狗爷只好是与之拼了,黑武士一刀砍来,狗爷躲过了,此时闪到一边,面对着这凶残的歹徒,一时之间,亦不知如何是好。黑武士从未失手,此次亦不例外,此时扑过来,无论如何要剁了他,不如此,传扬出去,有损自己的名声。

但是,狗爷依旧是躲过了,黑武士那一刀砍在一块石头上,火花四溅,映得人的眼睛尚且有些疼,一度看不清东西,正于此时,黑武士挥刀上前,又补了一刀过来,此一刀正好砍在一块石头上,刀口似乎缺了个口,却并无大碍。

躲过了三刀,狗爷此时操刀在手,见黑武士有些疲惫,机会不容错过,一刀下去,正好砍在他的头上,黑武士一时之间,火速逃离,不久之后,这便消失不见。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度又只剩下一片之死寂,断不闻白天之喧嚣,往日之繁华,此时不再,所有的,不过就是残留在地面上的一滩血水罢了。

当天夜里,狗爷坐在天井里,夜色降临,东方升起一颗星星,明亮得有如一盏灯火,映照得荒村格外美丽。可是,不知为何,自从砍了黑武士之后,狗爷这便寝食难安,纵使是独自呆在此处,亦是心神不定,似乎不久之后,有何不世之祸等着自己。

“你等着。”黑武士离去之际,留下了此话,久久飘荡在狗爷耳边,还真的是不能不信,不然的话,万一黑武士扑过来,杀自己一个回马枪,届时要如何是好?

狗爷不想住在此地了,却不成,因为娘无论如何要居于此处,不然的话,到了外地,怕是有所不适应,届时弄得个水土不服,染上病了,这便不妥。不然的话,依狗爷的意思,早已是逃离此地,何至于此时还停留在破败的屋子门前,苦苦地挨着日子呢?

“娘,我们走吧。”狗爷如此问着自己的母亲,但是得到的回答永远是一样的。

“不走,舍不得这块地,也舍不得这座房子,这青砖红瓦,这蓝天碧水,还有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狗爷娘老是如此说着。

没有办法,狗爷亦只好是居住下来了, 不然的话,自己娘一个人留在此地,不太是个事,害人的东西太多,歹徒几乎遍地都是,作为一老人,留守此处,不是个事。狗爷只好是住下来了,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

就在这天夜里,外面下着一些雨,仔细听去之时,又并非是雨,倒像是一些可怕的物事,到底为何物,半夜三更的,光线昏暗,却是看不清楚。反正有个物事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即不离,时时刻刻算计着,似乎不弄死自己,不将之赶尽杀绝,这便绝不罢休。

听见门前有人打门,而且这声音如此怪异,极其凶悍,戾气十足,吓得狗爷不断地哆嗦着,一时之间,尚且可以说不敢出去,不然的话,还真是不好说。只好是无奈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不然的话,这天色漆黑,夜色几乎是到了对面不相见之地步,如此之时,纵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亦不敢出去。

此时外面大雨不断,拉开屋门往外一看,夜色苍茫,雨雾朦胧,一度辨不清东西南北,并且大风呼啸着刮过,不时之间,几乎是刮倒了不远处一座大山,轰然倒塌之声不绝于耳。不敢站在门外,亦且看不到任何人,此时赶紧关上屋门,复钻进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处于一片漆黑之中,尚且不知会发生何等可怕之事。

这还真是个奇怪的夜,外面下起了大雨,而这雨之颜色,竟然是变幻莫测,一会儿是白色的,眨眼之间,却又成了黑色。看得狗爷有些害怕起来,而不远处一些石头,纷纷滚动起来,就如车轮似的,不住地朝着狗爷屋子而来,在滚动之过程中,这些石头也不知为何,一度似乎有了人性,竟然是破口大骂,甚至把狗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狗爷非常气愤,有这么欺负人的么,这便出去了,亦不与之多讲道理,抡起巴掌,二话不说,一掌下去,打得自己的手立马血流不止。直到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然是快要断了,甚至是不成其为手了,看上去,一时之间,竟如女人的那个……

直到此时,狗爷这才停止对石头的攻击,而此时的石头,亦不再滚动,至于这骂娘,则更是成为了历史,说起来,亦是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了。狗爷打完了这些石头,倒是出了一些恶气,而自己的手看上去,亦是非常之不好看,破布似的,此时不要说握刀了,就是夹住一些平日里好吃的菜亦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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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是这么个结果,打死自己,狗爷亦不会对这些石头出气来着,此时好了,双手已然是残废,这便关上了屋门,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正于此时,听见有人不住地敲打着屋门,不开门的话,这便不妥,那人情急之下,似乎会杀人。没有办法,狗爷只好是拉开了屋门,不然 的话,得罪了人,怕是吃罪不起。

拉开屋门一看,仍旧是什么也没有,而这天上的一轮月,看上去,不知为何,较比平日大了不少,足有脸盆这么大了,而且这月轮变得有些发紫,看得人都有些不太敢看了。

站在这屋子门前,忽然之间,一阵狂风呼啸着刮过,一时长在大山上的一些树木庄稼,悉数下山了,在这夜色之中到处来回走动,至于到底要干什么,却不得而知。面对此情形,狗爷虽然是手没了,却也不惧,拿不了刀,尚且可以用牙齿咬,用脚踢等等等等。

在这大风之夜,月色朦胧,不远处,一株柚子树下,不知何以,站着一位少妇,正招手致意,似乎想在什么地方与狗爷去幽会一翻。受不了这份诱惑,狗爷这便尾随着那位少妇,蹿出了屋门,朝着大山而去。

在大山上,一时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而少妇,不知为何,对着自己笑嬉嬉的,至于为何如此,却是不得而知。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