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陆琦的问题，就算让李睿这个重生者去千度，去重新整合千度错综复杂的资源和业务条线，也未必能够获得成功。

只要能给陆琦一个合适的平台，他还是能创造奇迹的。

这个平台绝不是千度。也不会是其他公司，只能是星瑞。

陆琦这回沉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道：“我只是有个想法，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而且已经有人先跟我约好了，如果我离开微软的话，第一站应该是去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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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吗？”李睿问道。

陆琦笑了笑，并不觉得意外：“没错，就是罗宾。我们上个世纪90年代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他在infoseek做搜索，我在IBM做研究，很多个周末我们都会约在一起喝咖啡，讨论技术趋势和产业发展路径，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他也跟我学到了不少。”

“去年罗宾就联系了我，希望我能去千度帮他。他提出了一些令人振奋的理念，再加上我们之间的友谊，我想我没有理由拒绝他。”

李睿想了想道：“我和罗宾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合作伙伴，我们一起投资了REDO公司，用来开辟人工智能领域的新赛道。我们在在线地图，出行软件和外卖领域都有合作。我不想说他的坏话，但我还是要说，比起千度来，星瑞才是更适合你的地方。”

“何以见得？”陆琦看似随意的问道，可李睿知道这个答案将会非常重要。

“千度直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找到他们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要走的道路，你去那里，将会面临很多困难。”

“这或许就是罗宾需要我的原因。”

“千度的内部山头林立，十分混乱。你确定你在微软的那种工作方式能够应付国内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吗？”

“罗宾许诺，会给我最大的人事和行政权，支持我做出的所有改革，只要那是对千度有利的。”

李睿淡淡的道：“秦穆公也是这么跟商鞅说的，宋神宗也是这样跟王安石说的，我估计张居正也听过类似的话，但是他们的下场，你知道的。”

“在铧国，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最难的话，那就是做一个改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