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的血脉之力有两种,经过一段时间就会在体内来回相冲,导致尊上会发疯,谁也不认识只知道杀戮,在下界之时,尊上突然离去就是因为此事。”
“为何会如此?”
龙漓很不解,一个人怎么会有两股血脉之力。
“尊上不放心尊后,一缕元神抽离体内,放在了大长老的身体内,迫使元神受到重创,再加上本就血脉相冲,这次才会如此严重。”
“你是说,那个夜君然是你们尊上?”
龙漓没有想到,那个与帝冥绝气息相似之人,竟然是他的一缕元神。
为什么?
他竟然为了一个下界的自己,做出这样伤害自己的事。
“并不全是,大长老多年前受到重创一直是个活死人,尊上只是借住大长老的身体而已,只能算是尊上的分身。”
龙漓心中百感交集,既感动又心疼。
她从未想过,帝冥绝竟然如此爱她,甚至为了她伤害身体。
“你可知,他的血脉是从什么时候这样的?”
天狼眼眸微红,不知该如何回答,真要是说了尊上会不会扒了他的皮。
“放心说,你们尊上不会处罚你。”
见天狼犹豫,龙漓出言给他一颗定心丸。
见龙漓如此说,天狼也就豁出去了。
“尊上五岁开始,就被上任凤尊送给凤家老祖做了药人,那老祖每日给尊上换血,喂给尊上吃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整个过程非常痛苦,
尊上就是从那以后,身体里的血脉出现了排斥,好似是冰蛟王的血脉之力,
凤尊身上是凤凰血脉,一热一冷,两股不相容,而且尊上血脉之力被那老祖抽血,换血,弄得所剩不多,自然是吞噬不了冰蛟王的血脉之力,
从此,每隔一段时间,那股血脉冲击就会让尊上短暂失忆,尊上不想伤及无辜,自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自己锁在地牢中,直至理智恢复为止。”
天狼跟随帝冥绝多年,自然知道之前的一些事。
龙漓此刻有些木讷,帝冥绝竟然做过药人。
五岁的孩子竟然承受那么多,他那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如此。
难怪死活不让她知道,这样的他不该有如此过往,可是爱一个人又怎么会介意,更多的是心疼。
龙漓轻轻抚摸男人的眉眼,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可以想象到那时的绝望与挣扎,无数黑暗的日子,他是如何挺过来的?
一滴清泪流下,这是龙漓第一次落泪。
她是心疼帝冥绝的遭遇,也为他感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