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只怕还有大雨,而我们扎营之处,处于高地之上,荆州军若是逼近,必然在不远处的低洼处扎营。只要我们趁着大雨,掘开涪水堤坝,便能引涪水过来,水淹荆州军。而后驾着小舟,瓮中捉鳖。”
泠苞甚至早就开始准备船只,就在等着这场连绵大雨了。
昨夜荆州军的突袭,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毕竟损失还在可控范围内,而且说起来,是自己击退了荆州军的攻击。
自和士颂开战以来,益州军方面的战绩来看,已经算是不错了。
“何时动手?”邓贤的思维倒是简单,听泠苞这么一说,立刻认同了这个计划,而且在他看来,这个计划,还是蛮有可行性的。
“死守军营,以待天时。”泠苞为了这个计谋,可是谋划了许久,现在正是执行的时候,他一再告诉自己,要沉住气。
另外一边,士颂在简单的完成了整休后,带着荆州军继续前进,他不可能因为一次突袭失败,便停下自己的脚步。对于士颂而言,泠苞邓贤这两个名字,还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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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也不是阻拦他继续前进的理由。
在探明了益州军的最新动向后,士颂继续派出了军队,前往益州军军营不远处安营扎寨。
同时做好防备,以免益州军偷袭。
不过,魏延虽然很是期待和这支让黄忠偷袭失手的益州军,反过来突袭自己。但是即便是他故意露出破绽,故意放开外围警戒,让益州军的探子在自己周边游弋,但直到大营建好,都没有等到益州军的突袭部队。
“这些个益州的将军,莫不是被黄老将军给打懵了,还是说被吓住了?前两天黄老将军突袭,不是没有得手吗,他们被杀怕了?益州军,该不会是指挥体都出问题了吧。”
魏延想到这里,自己的嘴角也不禁笑了起来。
“不对劲,城外军营不过两万人马,涪城之中,算上城内原本的守军,应该也不过超过三万人马,而且各部还不相统属,这样的部队,面对我五万荆州军,加上三万多益州降兵,共计八万多的部队,居然还敢分兵在城外等我去吃掉,一定有诈。”
士颂骑在马上,眉毛是一直在跳,心里也很是不安。
士颂越想心里越是不安,总感觉有什么问题被自己所忽略了,但是自己却发现不了。
“不行,晚上还是得找贾诩这个老狐狸问一问,现在法正和张松来了,他好像避嫌似的,又安静了下来。还有杜袭,马良,也都是多谋之人,也得找来问问,肯定是我疏忽了什么。”
怀着不安的心思,刚刚来到魏延建立的军营,士颂还没有来得及去找诸位谋士问计,彭羕着急忙慌地出现在了士颂的门口,一脸急切地表情。
“主公,我军危矣!”
士颂心里咯噔一下,瞪大了眼睛,连忙抓住彭羕的手,一把拉入自己营中,说道:“我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永年是发现了什么吗?”
“主公,我军所扎营之所,固然有利于我军铺开军阵,正面击败来犯益州军,也方便我们攻泠苞之营。但这么好的地利,益州军就这么白白给了我们?我们总在防备益州军偷袭,但若是来犯之敌不是益州军呢?”
彭羕的话音刚落,士颂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失误,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来的不是益州军,难道益州军中还有能人,可以越过西面的大山,进入高原,引外族山民下山助战?”士颂心知彭羕想说什么,但是故意装傻,给彭羕立功的机会。
来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了,装傻以衬托他人,满足他人的虚荣心,这种最简单的手段,士颂早就运用得得心顺手了。
“主公。”彭羕的脸上似乎很是焦急,但是眼角间,多少还是有一些得意之色的。
他一本正经的问道:“若是来的不是兵,甚至不是人呢?若是来的,是滔天的大水呢?”
“什么意思?”士颂继续装傻,他现在已经想起了泠苞这个人在历史上的那点点记录,正是他准备用水淹之计对付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