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张明明那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谭神医呀,你可听到了。你所用的方子,无非就是用人参三钱,黄芪……”
张明明缓缓地将谭建新所开的药方以及这个药所针对的病症,缓缓地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他看着谭建新又问道,“谭神医,不知道我刚才说的是否有错啊?”
听了张明明的话,谭建新顿时愣在了原地,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震惊,随后变成了呆滞,最后直接变成了恐惧。
原本那时不时闪着精光的双眼,此时也写满了不可思议之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此时他身子突然踉跄了一下,原本那高傲的样子,此时如同一只吃了败仗的公鸡一般,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也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
因为张明明所说的药方,而用量以及对应的症状,和他研究出来的那个方子是一模一样。
如果这个年轻人只说药材数量对了,那可以说他是蒙的,但现在连药材的用量他都说得丝毫不差,这说明这个年轻人拥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医术,甚至比自己还要高明许多。
这个方子是自己耗费好几年的心血才研究出来的,而且从未向外人展示过。
可是眼前这小子竟然能够准确无误地将里面的药材一一的说出来,这可以说明好多问题。
此时谭建新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直接将刚写好的那药方撕了个粉碎。
白景南见状,心里也感到十分的震惊,但是脸上依然毫无波澜,缓缓的问道:“谭神医,你刚才的行为是不是在说明,这位小先生说我说的全是对的?”
其实白景南这一问也是多此一举,因为事实已经摆在了他们的面前,也没什么可抵赖的。
听了白济南的话,谭建新此时耷拉着脑袋,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冲着白景南抱了抱拳说道:“白董。是我医术不足,你的病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在下先告辞了。”
紧接着他有看一下的张明明十分不甘心的说道:“没想到我呕心沥血,苦苦研究了几年的药方,居然被你这一下给直接戳破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说完这话之后,谭建新便招呼着助手提上,要想就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