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用桃花摆的一个小阵法,让她看中另一个人,一心一意只想和此人在一起。”
大夫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这个孩子平时机灵活泼,开朗爱笑的,不是个固执认死理的人,怎么好端端的……”
“那能解决吗?”大夫人赶紧收住话问,“把人治好再说别的。”
“能,”楼听雨点头,“种煞的人能耐不大,功夫不到家,若真是炉火纯青的人,也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来。”
大夫人有点后怕:“会对她身体有影响吗?能恢复如初吗?”
“这点夫人放心,没问题的。”
大夫人抚着胸口,暗叫万幸。
颜如玉道:“有没有一种办法,你解了之后,不让人看出来。”
楼听雨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引蛇出洞?”
“ 是。”
“可以,”楼听雨笃定,“我可以破阵,但表面上看不出来。”
“不过,”他一指春潮,“你得和她说清楚,因为她会恢复,如果此人暗中查看,会从她身上发现端倪。”
“我来和她说,你只管解。”
楼听雨转身离去,颜如玉也没跟着,由着他去做。
颜如玉带着春潮,霍长鹤推着赵账房,一同去厢房。
大夫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看好戏的机会,在后面跟着。
五个人挤在厢房里,静静等待。
大夫人莫名紧张起来,好像知道在等什么,又好像不是特别清楚。
这种古怪且安静的氛围,让她紧张又有点兴奋激动。
“如玉……”她用小气声说,“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霍长鹤忍住笑,颜如玉看他一眼:“母亲别急,这得看楼听雨那边什么时候结束。”
大夫人看看春潮,又看看赵账房,俩人正对视着,眼中似无限柔情蜜意。
但是不让人觉得甜蜜喜悦,反而有点害怕。
“看来这玩意儿真不是好东西,竟然能把人控制到这种地步,这是邪门歪道啊。”
大夫人瞪霍长鹤一眼:“怎么瞧着有点像赤莲教的手法?那个邪教到底有没有处理干净。”
霍长鹤本来正在忍笑,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经她一说,认真考虑起来。
颜如玉问:“赤莲教也干过这种事吗?”
大夫人道:“赤莲教当初把教徒弄得神魂颠倒,只听他们的,连死都不怕,这个劲儿不和春潮一样?”
倒有几分道理。
颜如玉正思索,春潮突然打个激灵。
大夫人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