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一天傍晚，干完一天杂活的沈修赶往武馆后厨，准备给他的九变金蝉带回一瓦罐药渣。

然而却是意外地扑了个空。

“药渣又没了？”看着屋内那些空空如也的陶罐，沈修有些意外，也有些纳闷。

这都已经是他第三次扑空了。

前所未有的事情。

毕竟这些提炼之后的药渣大多没啥作用，唯一的用途就是被运送至城外的药园，用以当做栽培的肥料。

之前清理得很有规律，这两天怎么似乎清理得有点早。

“拉……拉走了……”

后厨房里，只有个黝黑少年在收拾着卫生，看见沈修询问，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随后就转过身继续打扫地面。

没有弄到药渣的沈修也不以为意，毕竟九变金蝉也是不死不灭的存在，饿了个十天八天的都不打紧。

这次没有，之后再补上便是。

想着这些沈修转身离开，走在半路突然回想起那黝黑少年的怪异举动，以及嘴角似乎黑了一些的场景步伐不禁一顿。

他想到一个可能。

“不会吧……”

前身已经吃药渣以身殉道了一回，这还有人尝试？

不过随即他想想却又觉得不太对劲，那么多弟子一天的药渣，怎么也说有个一车四五桶的量。

这哪是一个人吃的下的。

沈修怎么想却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药渣们都跑哪儿去了。

然后随后的沈修才发现，原来那药渣不仅是一个人在吃，而是许多人都在吃。

他顿时有些傻眼了。

而后他发现，就是之前劝过他的王肆都在吃着这些带有余毒的药渣。

“王肆你是不是在吃那些药渣，我说那些药渣你别吃了，你忘了我快一年前那次怎么晕倒的吗？”

院舍内，沈修望着王肆说道。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熟悉，似乎听过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