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俊颜秒变冷若冰霜,眸光中有戾气。
云瑶双臂抱住燕景聿精瘦的腰,轻声劝:“阿聿别生气,凌风是担心臣妾,他担心时就那副恼人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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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凌风叉腰转身,朝殿门生气,就看到南宫凝站在殿外,心莫名一颤。
南宫凝见到羽凌风一阵心悸,她双手攥拳强压着,目光触及便别开。
羽凌风一蹙眉,感觉南宫凝躲他。
“皇上,凝郡主来了。”宫人惊慌抹把汗,皇后娘娘苏醒又表演得那么吸引人,谁还能想起“通报”是什么东西?
燕景聿没言语。
大家往旁边挪步,南宫凝走近,见云瑶脸色煞白,孱弱倚在燕景聿怀里,心情更糟了。
她也不给皇上跪拜,走到床边蹲下,握住云瑶的手低垂下头,稍许,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云瑶手背上,湿润炙热。
“阿凝,我没事,别担心。”云瑶安慰。
她仍是垂着头,声音很低很低,像是再次经历生离死别,很怕很怕孤独,特别无助地泣说:“不要,不要再离开我了。”
云瑶敛眸,羽睫微动,保证道:“嗯,不离开阿凝。”
谷子易来了,为云瑶诊脉,已无大碍,嘱咐好生休养,开了好几张补身体的方子。
往殿外走,羽凌风满心怀疑,瞅着南宫凝的侧颜,突然问:“昨晚你也在?”
冰凌无语望天,羽公子不知牧家是真凶,但他也不该怀疑到凝郡主身上啊?
“问你话呢,哑巴了?”南宫凝越是踌躇,羽凌风越怀疑。
心砰砰乱跳,南宫凝强压着,愤然抬头睨羽凌风一眼,“本郡主为什么要回答你莫名其妙的问题?”话落,她不给羽凌风说话的机会拂袖就走。
羽凌风长吸气,为什么觉得南宫凝是昨晚那女子,莫不是疯了?
若是,她为何不说,他像个不负责任,睡完就走的人吗?
为何不说?
因为羽凌风是救她才中媚药的,后来发生的事非他所愿,救了她还要负责终身,这事南宫凝做不出......
玄机阁秀卫和君家影卫寻迹追踪,四个时辰找到了牧家势力的隐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