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长老手中，一颗硕大的蜃影珠闪烁着氤氲的光芒，将轩辕凤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这可是活生生的历史记录，相当的有研究价值。

只不过，这些东西，有点太过高端，轩辕凤没考虑到现场还有几个菜鸟。

龙啸云的脑子有点懵，什么魂灵逆转，什么意志显化，这些东西都距离他太过遥远，原本他还以为有什么实用经验可以启发一下自己，认真听了半天，结果居然讲解的基本都是神境边缘以及神境之上的事情，听的他头昏脑涨，只想逃跑。

只不过，除了萧红霜等修为高绝之人能听懂之外，还有一个，不仅能听懂，还偶尔插嘴，让几个少年惊掉下巴。

“前辈，那我们身上的天地意志，可以消除掉吗？”

齐元正襟危坐开口，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气质，让一旁澜鱼眼神之中异彩连连，满是崇拜神色。

话音落下，头脑昏昏的龙啸云瞬间一个激灵，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内容。

回想司空蝶舞觉醒生之规则的那天，无道和罗丹绝情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自从那天之后，齐元和弥胜青消沉了好久，要不是和寿山长老证实龙啸云可以进入真我之境，还指不定要颓废多长时间呢。

轩辕凤表情凝重，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两个少年体内似有若无的那种力量，虽然很是微弱，但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做不了假。

说实在的，齐元问错了人，因为在他存在的那个年代，天道力量对人族的打击靠的不是天地意志，而是别的东西，他们十大神君只在最后时刻和这种类似于灵魂力量的东西碰撞过，而在毁灭天道之后，就立马投入了守护人族的战斗，所以，他不了解。

“抱歉，我没办法下定论。”

一语落下，齐元神采奕奕的面庞瞬间晦暗了一瞬，心中，那最后的希望也摇摆不定起来，无道和罗丹否定也就罢了，如今，连当世最古老的强者都这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