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可扮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擦拳磨掌，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想要大干一番：

“哦老天！我说过的，你再敢来南玲，我会狠狠踢你的屁股！”

黑天鹅脸上仿佛无时无刻都在露出的微笑在这一刻凝固了，好些时间才缓过来：“真是小孩子，还在生我的气吗。”

“就因为当年，我只是看着？”

欢愉令使的诞生，黑天鹅自然是不容错过这份宝贵的记忆，而阿哈也不介意有安静的观众参观自己的盛大演出，因此二者很有默契地一个负责搞事，一个负责记录。

但在莉莉可的视角里，黑天鹅就是个冰冷无情的史记官，看着一幕幕的悲剧诞生，因此对她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嘻嘻，我并没有生气哦。”

尽管嘴上那么说，但莉莉可现在表情有点像红温了：“那么你现在来又是为了见证什么？难道说是——”

「令使的陨落？」

“我不知道。”

黑天鹅没有透露太多，趁对方还没注意，开始悄咪咪地将南玲一切都给记录下来，不管有没有价值：

“根据长期的战略合作伙伴透露，南玲将会出现对我来说十分宝贵的记忆，所以我便来了。”

“说实话，若非亲眼所见，我可不相信你的情况会这么糟糕。”

所谓的“长期战略合作伙伴”，实际上就是指「黑痕」的亚利欧，以往总是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它，这一次犹豫了片刻才给出模糊不清的答案，那便是南玲。

想到这，其实黑天鹅还有些后悔，那时候她刚从罗玲离开，早知如此就直接尾随黄泉二人了，虽然大概率会被发现，但大不了赖着不走。

“哦，所以在我临死前，你能满足一下鄙人的愿望清单吗？比如踢一脚「忆者」屁股什么的......”

“咳咳，话说你已经和那位叫黄泉的美丽女士接触过了吧？”

黑天鹅轻咳两声打断道，以免陷入进莉莉可的节奏里，不知为何她老是惦记着这件事。

“当然当然，这是必须的，这点上你做的很好，没有透露过多东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