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是我害了你啊,你最不想去西灏岛,但大泽皇陛下却因为有我同行,才让殿下去那里。”
“自然不是师兄的缘故,想来父皇也想让我历练一番了。这西灏岛的一些规矩你要清楚,非西灏岛弟子是不准在那里御剑的,本来是为了防止有外人到岛上盗采涛沉钢的,如今一直流传下来。可是从西灏岛港口到西灏宫,有二百多里……”
“也不算远,用轻身术最多一个时辰就到了……”
“不是简简单单靠轻身术走过去,而是要一路打过去,每五里挑战十位筑基弟子,每十里挑战一位元婴长老。”
“殿下不是说之前是太子殿下去西灏岛么,他也要打四十场啊?我不是怀疑太子的实力,我是想说一国东宫就……”
“大泽皇、帝,太子、皇太子是不需要动手的,本来今年轮到太子了,谁知父皇临时变卦。”
“跟芈谙一起是谁来着,他俩能打么?”
“天龙圣木门不需要比试切磋,龙王潭也不需要,而且除了西灏岛,其他七宗并不好斗,所以我才不想来西灏岛。”
“此行不是只有咱们俩么,他们应该会手下留情吧。”
歌舒瑶摇了摇头,裴风倒不怎么在意,只是带着歌舒瑶,御剑向西飞去。从淮津到西灏岛七千余里,裴风需要飞近五个时辰,到了西灏岛东长礁时,已经亥时了。从此处乘船到西灏岛后,歌舒瑶与裴风在驿站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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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时,天刚亮,二人便向西灏宫奔去。裴风本以为可以找捷径,或者绕路以避开挑战者。但这些挑战者是御剑在空中飞行的,每五里便会落下十位筑基弟子,每十里则落下一位元婴长老。虽然西灏岛民风彪悍,但并不需要一路挑战,若是落败,会被接至西灏宫的。
但站着过去和躺着过去还是有区别的,尤其裴风歌舒瑶二人代表的是大泽皇室,若是过早落败,肯定会有损皇室威严,但若负伤强撑,下场绝对不会比躺着过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