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边军,把他们都调回来,万一南蛮趁机入侵怎么办?”
恼怒的刘璋抓起桌案上的奏报,就向着王累丢了过去,接着咆哮道: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
“主公,我们可以和南蛮谈和,然后出钱请他们来对付荆州军....”
郑度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刘璋瞪着通红的双眼怒视着他。
“和蛮人谈和?你怎么敢的!你可知他们年年入侵,劫掠百姓,朱提、犍为、越嶲等郡县饱受其害。
我可是汉室宗亲啊,不能守土安民也就罢了,你还让我和蛮夷求和?是想让我死后不得入宗祠吗?”
越说越气的刘璋,拔出了一旁架子上的宝剑,追着郑度砍。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
眼看事态严重,张松、黄权、刘璝等人赶忙上前拦下刘璋。拉手的的拉手,抱腰的抱腰,一番折腾之下,总算把宝剑夺了下来。
不然郑度就是益州第一个,被主公砍死的大臣了。
“属下知错,但属下对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郑度也知道自己触碰了刘璋的逆鳞,也不逃跑,跪在地上哭求原谅。
“主公,我等和镇南将军产生误会,皆因王累、郑度等逆臣在主公耳边献馋。不如将此二人交给镇南将军处置,好平息他的怒火?”
这时张松盯着王累和郑度,不怀好意的说道。
“别驾此言太过,王累、郑度即便有错,但是两人忠心耿耿,一心为主公考虑。若是主公因此将二人交出,定会寒了其他忠臣义士之心啊!”
黄权眼看张松落井下石,赶忙上前劝阻。
“黄将军此言差矣,在场众人哪个不是对主公忠心耿耿。你如此袒护二人,莫不是与他们一丘之貉!”
见黄权为二人辩解,张松立马反击回去。
“你这是胡说八道,我只是不忍主公错杀忠臣罢了。”
论嘴皮子功夫,黄权比张松可差远了,三两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咬着忠心说事。
“哼哼,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也谓之忠。主公还未发话,你倒是急着跳出来,难道你的话比主公的话还好使?”
张松冷笑一声,指责黄权没把刘璋放在眼里。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我只是,我只是一时情急,才站出来的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