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栋满面笑容道:“启禀府君,今年渔阳丰收。家父和尾从事派遣军士协助百姓收粮,同时安排人手做好防灾准备。家父恳请将一百万斛粮食囤积起来,用于抗灾的屯粮,同时减免一年的赋税,让百姓得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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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听闻不由眉头紧锁,连连摇头道:“这……一年的赋税?不可,不可,这样你回去告诉令尊,赋税减半,军属免税!”齐栋行礼道:“诺。”
这时魏武问道:“子成这几日你担任雍奴县令可还习惯?和鲜于嗣的关系如何?”
齐栋行礼道:“回府君的话,一切都好。前些时日,鲜于嗣和其父鲜于辅,鲜于银和其子鲜于广在泉州往北一村内聚会,那阎柔也去了。鲜于嗣说府君让阎司马写一本关于鲜卑文注释的汉书,敢问府君可有此事?”
魏武点头道:“确有此事,你为何问这个?”
齐栋行礼道:“在下也想参与此事,将论语、道德经等先人着作译成鲜卑文,用于教化!在下恳请府君也让我参与此事!”
魏武想了想答道:“如此甚好啊,但孙子兵法和兵书不可译成鲜卑文,你知道了吗?这样,我写一封信给你,你回去时路过安次,将这信交给阎司马。告诉他入冬前将已编撰好的内容给我,我要看。”
齐栋起身行礼道:“诺!”
……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此时乐何营地旁的水塘已经干涸。乐何本人已经在他的营地内急得焦头烂额:“快!再派信使!公孙将军定能派兵来救!”
校尉担忧道:“将军,这一个月都派出十名信使了,但一个人都没有来!况且这军中已然断水!马匹和军士都渴的路都走不动了!兄弟们只能靠喝露水和雨水解渴!军中士卒和百姓经常为了争抢一口水而大打出手!而且这军中粮草只能支撑到下个月了!”
乐何目光坚定地拔出宝剑道:“传令下去!趁着还有体力!杀马饮血止渴!”
“但将军这军马……”
“不要说了!这马都跑不动还有什么用!不如杀了!”
“将军,请恕在下一言,这……军中粮草只有一个月了,而且这几日天气越来越冷。将士们和百姓都没有过冬的衣物啊。要不我们投降了吧。”
乐何听闻大怒剑指那名校尉道:“你想叛我投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