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过来的时候,一脚踹倒。
他穿着一身白衣,面色有些苍白,红色的花瓣落在肩头,平添了一抹艳丽生动。
云梁抬起头,“阿秋,你醒了”。
秋水弋在他旁边站下,正因为他和应山河站在一起不高兴,不屑的瞟了眼应山河,“你怎么在这?”
应山河:“路过”。
秋水弋:“你多往别处走走,别在我们眼前路过”。
话说的非常不客气,云梁以为应山河起码会生气,但是没有,他用脚尖挑起长枪,默默走到了一边,似乎还冲着秋水弋笑了一下。
意思好像在说,够远了吧。
云梁从地上捡起被踩进泥土里的花朵,将未成熟的果子剥出来,不知不觉就收集了很多,放在兜起来的衣摆上。
“你捡这些做什么?”
云梁仰头的幅度和阳光洒下来的角度刚好重合,整张脸都被金色的光笼罩着,鼻翼渡着一层柔和的光,最亮的眼睛反而是半眯着,等到适应了光线才缓缓睁开。
他拿起一个果子,在袖子上蹭了蹭,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最脏,于是他放弃了,直接把果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太苦了…”
云梁都说苦,那一定是极苦的。
秋水弋把他手中剩的半个果子打掉,带着几分斥责,“有毒的东西,还往嘴里放。”
云梁笑了笑,“这点毒,毒不死我。”
秋水弋刚放下心来,又突然想起来昨日云梁说香纱树的毒性和那种药相似,脸色有些不自然,声调骤然升高,“你…不许吃这种东西。”
说着,他的眼睛往云梁胸前扫了一下,不知道他是否还带着那种肮脏的药。
“那玩意你扔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