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注意到了,如果真是那样就再好不过,我的调查陷入死胡同好久了,别让咱们白忙活这一趟,还有……”
“嗯?干嘛楼我脖子?是想……啵一个?”西格德莉法露出喜悦的表情。
“西格,我知道你对那独眼龙抱有好感,其实我也一样,但也不要放松警惕,这群人的斗篷下面都藏着刀枪,记住我教过你们的,少吃点儿甜食,盯紧了他们手上的动作。”
“少瞧不起人啦!”西格德莉法剑眉一挑,摆出一副要发怒的样子:“傻大个儿马库斯!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嗜冰激凌如命的贪吃鬼?要不要在这里打一场啊?”
“小声点儿!”林奇连忙摆手:“我的小姑奶奶,咱耍小脾气也分分场合好吗!”
“嘿嘿,开个玩笑,瞧把你给吓的,这个酒吧没有安检,我怎么可能不备家伙呢,来,摸摸桌子下方。”
“这是?”
“我用无痕胶带把一支Vector短剑冲锋枪粘在下面,耷拉下来的桌布刚好作掩护,
换上了50发加长弹匣,就算他们的斗篷下藏了防弹衣,
.45 ACP钨合金穿甲弹也足够这些智利人喝一壶的,还有两颗洛达耶夫特制的闪光雷,用于逃跑时候掩护。”
“可怕的女人。”
“这话说的,就好像你自己多慈眉善目似的,现在咱们在等什么?”
“等待聚会结束,等待和齐·格瓦勒谈话的机会。”
“再给我点一份意式奶昔。”
“好吧,贪吃鬼。”
这时候,智利人的悼念活动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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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挨个走过去,把一样样东西放在死去同伴的相片旁边,打火机、香烟、小瓶威士忌、扑克牌等等,
有个棕皮肤的姑娘哭起来,估计是死者的恋人,其他智利人过去安慰她,那姑娘一仰脖,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子伏特加。
“来个人,把叶塞尼亚小姐送回旅社休息!”
有人拍着手喊道:“大家不能垂头丧气!我们的敌人可没有睡大觉!得高兴起来!继续斗争!夺回咱们的土地!
喂!法布里奇奥大叔!再弹一首啊,好让大家振作起来!”
“稍等。”吉他手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酒吧卫生间:“方便一下。”
人们重新落座,醉酒的姑娘被人送走了,矮子吹熄了蜡烛,把相片收回背包里,
奇·格瓦勒叼着雪茄,斜靠着柱子,闭上眼,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西格德莉法喝着奶昔和服务员聊天,林奇个子太高,坐得难受起来走动,看到桌上摆着的古典民谣吉他,手痒痒了,随便拨弄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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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大块头儿,你会弹吉他?”戴圆眼镜的年轻人微笑着对他说道。
“只会一点点。”
去卫生间的歌手回来了,人们拍着桌子:
“来一首!来一首!”
“那就……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