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抱起吉他,坐在吧台椅上,西格德莉法一脸自豪地望着。
“来首《海绵宝宝?》”服务生开玩笑说道,大家都乐得合不拢嘴。
穿斗篷的智利人用灸热满怀期待的目光催促他,
这些人是村民,是游击队员,是被通缉的危险分子,可不知为什么,对这群陌生人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
马库斯·林奇很享受现在这样,温暖的,被兄弟们姐妹们包围的感觉,
就像当年的斯巴达连队,无数个餐风露宿的夜晚,战士们用音符鼓劲,熬过那血腥的战争岁月:
“唱一首,我的老战友,奥列格·斯特普琴科写的歌,《траншейный6рат》(战壕兄弟)”
听到歌名,齐·格瓦勒睁开独眼,雪茄的烟灰落到靴子上:
粗糙的手指扫过琴弦:
“
我们是,
做脏活儿累活儿的那帮人,
感恩节不放假,
周末也不休息,
水用烧瓶煮沸,火从地堡里生,
刽子手走向他的控制台,
星舰炮击,死从天降,
佛祖举起动力剑砍杀妖魔,
奥丁为我们订购更多子弹,
仓库里找到,
耶和华的氰化钾
这个世界最渴望的三种东西,
武器、
寡妇的眼泪,
葬礼朋克乐队。
司令部下达命令,
今夜突袭421高地,
兄弟们,
祝好运。
”
(改编自俄乌战争前线将士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