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刺王杀驾,大不敬之罪!”
听到刘祥道安给他的罪名,崔慎彻底慌了,急声道:
“我冤枉!”
“我事先并不知道他是太子殿下,我就算有罪,也不该是刺王杀驾!”
程俊忽然道:“你不知,是你蠢,你动刑,是你坏。”
“你既已对太子动刑,便已构成刺王杀驾!难道你触犯律法,却说没读过律法,就可以说你没有犯法?”
“你打了太子,却说不知道打的人是太子,难道就可以说你没有刺王杀驾?”
砰!
程俊走到刘祥道身边,拿起对方面前案几上的惊堂木,猛地拍下,对着崔慎斥责道:
“你挟私报复,公报私仇时,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此报应?”
崔慎闻言脸色苍白无血。
刘祥道抬头盯着他:“你审还是我审?”
程俊讪讪一笑,将手中的惊堂木放在桌上道:
“刘中丞你继续。”
刘祥道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着崔慎,说道:
“根据本官了解到的情况,是清河崔家的人,先知道程俊和太子在什么地方,然后通知的你,叫你前去拿人。”
“也就是说,这是你们设的局,意在构陷程俊。”
“而崔达,是主谋。”
刘祥道语气一顿,接着说道:
“再者,崔民令,崔文武父子,府上的车夫撞了人,崔文武不仅不让其道歉,反而纵容打人,这是本官亲眼所见,崔民令明知经过,不将人犯车夫押送官府,反倒包庇,这也是本官亲眼所见。”
“此三案,已证据确凿。”
“来人!”
刘祥道叫进来几个台中属吏,起身说道:
“博陵崔氏崔民令,崔文武,无官无职,移交刑部关押。”
“万年令崔慎,刺王杀驾,大不敬之罪,下御史台狱。”
“清河崔氏崔达,构陷朝廷命官,移交大理寺。”
“即刻将三案上奏陛下,等候处置。”
刘祥道再次扬起手掌,拍下定案的惊堂木。
程俊指着刘祥道,转头对李承乾说道:
“呐,这就叫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