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先生继续说。“我来这里的一件事呢,就是想给你安宁,要命的是,不是你这样的年轻人都爱想的对错。”
“而是你把对错,想得太多了。”
时光。“先生, 打针不是睡觉。”
“能够休息好,就算是睡觉。无忧亦无惧,把那些心里的垃圾都丢掉吧。”
时光被人架着。屠先生下令。“九宫,他再来见我的时候,要像新的一样。”
“是!”
……
厂房中央,升起一个大大的木头箱子。
齿轮咬合,箱子逐渐被挂在了半空,四方不着地,箱子也就只有指头缝大小的窗口。
里面关着的,是陈植。
……
上海,棚户区。
欠老板站在据点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一转身,走进屋内。
屋子里,是冯河虎。
小欠看着他的背影。
“杀屠先生这件事,是你故意让我们送死!”欠老板将话题挑明。
“哼,是先生要杀他。”
“先生说,他没这个意思。”欠老板说。
“你么胜了,就是他的主意,你们惨败,他就没这个意思。说到皮厚心黑,先生举世无双。”冯河虎道。
“污蔑!”欠老板说。
“是赞扬~哈哈哈。”冯河虎嘲讽道。
“好啦,我也为此次殉职的十三壮士难过。”
“他们不是壮士,杀日本人的才是壮士。我们杀的是自己人。”欠老板眼眶满是泪水。
“那能有什么办法,那是屠先生和若水先生的恩怨,现在吧我们都带进去了。”
“连你的家人都带进去了。你看看现在搞成什么样子了!”
欠老板想到了自己和若水先生的最后一次见面。“可老子,仍然是地下世界的王!”随后砰的一枪。
他流下眼泪,说道。“先生完了,先生这回差点就死了。”
“屠先生的手下,如果再转一下脑筋,若水,若水先生,这次被吓破了胆~一个被吓破了胆的人,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完了~”欠老板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