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些对他忠心的人怎么办?”冯河虎问。
“是我,没人了!”“都死了~”欠老板道。
“这你明明知道的,跟随先生十几年的老人,不像你们这些墙头草,都死了。”
“打生打死的,为了什么?我又要保护什么?”欠老板像是崩溃了。
“保护什么?”冯河虎反问。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两个呗~~”
“是。是 ……是……是的,是……”欠老板看着自己妻小的照片,跪在地上。
小主,
…………
上海郊区。
屠先生的据点。
讯问处。
床铺上躺着一个人,浑身赤裸,身体各处大小的伤口。
他正痛苦的嚎叫着,旁边,是各种的刑具。
……
屠先生办公室。
手下前来汇报。
“先生,我们在对陈植和邱宗林审问时,同时使用了大量的药物,剂量几乎致死,陈植的抗拒,并不强烈,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和清醒时并没有什么区别,还是那套统一战线,日本人有阴谋……”
屠先生头也不抬道。“如果你们用刑前后,他说道话没什么区别,那你们这些精通药物的审讯专家,还有什么用处啊?”
说到这里,屠先生抬头,对着他的手下一笑。
手下立刻受了惊吓一下,弯腰称是。
“是,他说了很多数字!”
“数字还是密码。”屠先生一边处理文件,一边问。
“是账目,买进,卖出,抛售,收盘……诸如此类,我们像是在审讯一个生意人,一个账房。”
屠先生淡淡道:“拉和老陈的身份呢,本来就是个生意人。”
“他赚到钱,直至他发出来那个惊蛰明码后,就不知下落。如果你能把它挖出来,也算是有一桩功劳。”
“不过,我不想听他怎么买进卖出啊……”屠先生不轻不重的敲打着。
手下继续道。“先生,这些鸿蒙明知必死,会不会,他们根本就没有带着密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