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没等碧玉解释完,她就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来了,男人的一只大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呼吸愈发急促,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魂归西天之际,蓦地,脖子上的压迫感陡然一松,呼吸又变得顺畅起来,然而没等她喘几口气,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了面前,紧接着男人的嘴唇粗暴地压到了她的脖子上,一双大手将她的衣服撕扯开来,露出酥胸点点......
次日一早,白郾奉旨入宫,接待他的却不是熟悉的吕元礼,而是唐履忠。
此人白郾倒是认识,只是之前没怎么打过交道,不过他也不甚在意,反正是看病而已,其他事都与他无关。
出乎他意料的是,唐履忠并没有带他去万岁殿,反而将他带到了景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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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景福宫门前,白郾略微愣了愣,问道:“唐都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景福宫啊,这里原本是秦王殿下幼年时居住之所,现在皇后娘娘将它赐给了姜贵仪居住。”
“所以,奴婢是要给姜贵仪请脉?”白郾平静已久的心里忍不住微微起了一丝波澜。
“是啊,快进来吧,白先生。”
白郾微怔了一会儿,还是跟着唐履忠进了景福宫。
元瑶正在东屋榻上闭目侧卧着,白郾进殿先依照规矩跪下冲正中磕了个头,然后转向东,膝行进入东屋,至元瑶面前一丈远便停了下来,口称:“奴婢白郾给贵仪娘娘请安。”
正闭着眼睛想心事的元瑶听到这一句,猛地坐了起来,眼神定定地望着眼前之人。
“娘娘,奴婢奉旨带白先生来给娘娘请脉。”唐履忠也禀道。
元瑶却置若罔闻,只是那样怔怔地看着白郾,表情复杂,心情更复杂。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唐履忠不明所以,又试探着喊了两声:“娘娘?娘娘?”
元瑶这才回过神来,强忍住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吩咐道:“都退下吧,只留白先生一人即可。”
“是,娘娘。”众人齐齐退出,屋中只剩下两人。
“快起来。”元瑶上前扶起白郾,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先生,我......这不是我主动求来的,是陛下他......”元瑶自被承平帝强行“宠幸”后还是第一次见到白郾,只觉得满腹委屈不知从何说起。
“能得陛下宠幸,这是常人求不来的福分,奴婢唯有恭贺娘娘了。”白郾低眉垂首,不敢与元瑶对视。
“你......这是你的心里话?”元瑶震惊又失望地怔在了原地。
“自然是心里话。”
“啪!”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了白郾的脸颊上,白郾一动不动,仿佛挨打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