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琅仔仔细细、热情洋溢地说了一大堆,还对赢厉叮嘱:
“总之你万不可在她面前这般冷硬,端着帝王的架子,只会令她心生距离感。
尤其不可对她用强,或是暴戾。
赢国后骨气刚烈,稍有不慎甚至会……”
赢厉湛黑的眸色越发深邃,深沉。
好一会儿后,他才抬眸看着对面的男子。
“明琅太子今日大费口舌一番,又想要几日的延缓?”
“你看着给就行,我来也不全是为了此事。”
韩明琅似乎并不是很热衷政事,他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元韩国人人可没有你们华秦这么弯弯绕绕。
我看惯了浓情蜜意之人,昨日看你和赢国后坐在一起那梆硬硬的感觉……巴不得将你们两人摁头亲。”
怎么能有人那么木讷么?
一个美人在前,深深克制。
一个挚爱之侧,熟视无睹。
简直……
韩明琅忽然又问赢厉:“我母后,赢帝应该没有了解过吧?”
赢厉的确只了解朝政,其余女子之事,一概未曾涉猎。
韩明琅说:“元韩国处于七国腹地,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兴许今日见了,明日就各奔东西。
我母后年轻时,曾遇到一丰神俊朗的男子,芳心暗许。
但是当时未说出口,过几日再找去时,那人已不知所踪。”
韩明琅的母亲又是元韩国一大美人,被国君看中后,强行带回宫中为后。
国君也是大气之人,无论她如何冷冰冰,他也道:“寡人会等,寡人就不信你到死还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