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着他又如何,你的孩子是寡人的!你如今躺在寡人床上!”
所以自小,韩明琅的母亲对他从没有真正的怜爱,甚至见到他就厌恶。
据说怀孕时无数次想将他流产,用了各种喝药、摔倒等方法,最后都被国君抢救回来。
赢厉听他讲故事,一向峻冷的面容,似是有了一丝裂痕。
“你不恨你母后?”
韩明琅满脸都是不在意,“恨什么?母后不喜欢我,我便去找别的人玩。
我是太子,有的是人喜欢我,父皇更是疼我成至宝。
皇宫之中,我还有几个挚交兄弟。
我何必因为一件事,毁了整个心情?”
他又看赢厉一眼:“不是我说,你若生在元韩国,我才不允许你长成这个冷闷的性子,多没趣啊!
凡是我的兄弟,不开心我也要带着他们开心!
只要开心起来、热闹起来,再多不开心之事全都能统统忘掉。”
韩明琅话很多,似乎一直是这么热闹阳光之人。
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忽略掉许多事情。
“对了……李决,是我最头疼的一个弟弟!”
韩明琅又知无不言地谈:“他生下来时,据说有一块什么胎记,被视为不祥之兆,从小就被送出去游历,不是与我一同长大的。
近年他才回宫,就养成了你这个性子,每次叫他吃喝玩乐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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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远了。”韩明琅硬扯回来:“我不恨我母后,但她说过的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以往她都是冷冰冰,甚至让他滚,别出现在她面前。那是她唯一对他好好说过的一句人话。
“她说:一旦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