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为何如此?”
“皇上,是福安郡主!微臣做错了,理当受罚!娘亲说请家法,王爷说不抽几十鞭难解心头之怒。郡主说,长辈的心情很重要,就依了长辈吧.......”
赵砺昌一听,这口气,这操作,倒像福安那丫头能说出的话。心里不禁憋笑。但是作为皇上,怎么在臣子面前失态,努力压住内心的波澜,说道:“哎!福安说的也不无道理!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就是你娘,和上官那老小子,也忒实诚了。”
“回陛下,不是他们实诚,臣觉得,是郡主心里有气。郡主.......她说,王妃心善,看不了人受苦,就坐屋里听声就行。这屋里到院里好长一段距离,我娘怕打的轻了,她们听不到,那就是心意不诚,所以......”
“哦,朕明白了!将军夫人是为了给王府一个交代,平西王是心疼闺女被你累及名声,打你也不冤吧!”
“回皇上,微臣不觉得冤,是微臣有错在先!”
“那你这不养伤,跑朕面前,不是喊冤的吗?”
“回皇上,不是,是郡主让微臣来的!”
“哦......福安气还没消?”
“不是,是........郡主同意长辈们的‘事已至此,不如两家结亲’的说法。”
“哦......我记得,福安还未入京之前,就跟朕讨了一个婚姻自主!他的婚事,朕只能喜闻乐见,不能插手!”
“回皇上,郡主说‘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既然要堵住悠悠众口,那就直接成婚便罢!’”
赵砺昌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当真,福安真是如此这般说法?”
“回皇上,千真万确!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