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也不说话,走上前去,亮出手里的精钢剑。
穿过前厅,金乌来到赤日府的后院。
这后院有一院门,两名白银剑士站在院门两侧。平日,除了赤日,无人允许进入院中。
带金乌到院门口后,几名剑士便不再前行。
金乌走进院门,一条小路蜿蜒向前,曲径通幽之处,路的尽头是一座三层楼阁。
阁楼由红色木头雕琢而成,甚是精巧。
阁楼下,赤日站在那里。
“来,来,我等候多时啦!”
此时的赤日,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赤日。
“我啊,什么也不问,你呢,什么也别说,只管蒙上双眼,跟我走。”
赤日见金乌头戴斗笠,圆形的斗笠一圈黑纱垂下,直到脖子处,双手带着手套,可以说一寸肌肤都看不到。
“来,我给你带上”,说着话,赤日就在金乌的面纱外围又系了一块黑布,遮住他的双眼。
金乌本就知道赤日鲁莽的性子,也不觉得意外。
蒙上面后,只听见赤日向阁楼内喊道,“娘,我们进来啦!”
……
两个时辰后,金乌已经站在太阳城堡外的平原上,举目草依旧随风摇摆。
金乌回头看了看太阳城堡。
他自小就参加剑道场并以金乌剑扬名。从那以后金乌就是他的剑,金乌也是他的名字。
他一生都以万山越为父,以太阳城堡为荣。
此次一去,他不再是金乌。
此次一去,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来,或者,还能不能回来。
太阳城堡外,天渐渐亮了,只有举目草随风摇摆出层层波浪。
……
赤日府,后院内,阁楼下。
赤日站在原地,此刻并无他人,他恢复沉稳深沉的本色,仔细回忆着刚才蒙面人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身影,好像有几分熟悉。” 赤日念叨着。
片刻后,赤日回身对阁楼之上说道,“娘,孩儿退下了,待午饭时间,孩儿再来。”
如果说赤日府的后院是禁地,那这阁楼就是禁地中的禁地,就连平时的一日三餐,也都是赤日亲自送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