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还要勾引别人,你就是个天生jian种!”
倪阳州闭了闭眼,骆弘深猛地站起身,把之前的种种不满全部付诸舌尖:“婚前就跟那几个Alpha不清不楚的,脚踏好几只船还装清纯?是你妈教你这么钓凯子的?还是你那后爸让你上赶着卖pi gu!?”
“姓骆的!”
倪阳州没想到对方这样的身价地位,向来衣冠楚楚的人骂起来也如此难听,与往日所见街头混混、社会底层的人无有不同,只是没被气到这份儿上罢了,粗俗的字眼一个接一个地蹦,整个人简直像个暴怒的狮子。
“你说我?那你呢?”
“结婚之前骆老爷子不可能没给你选择的余地,最开始接触时怎么不果断拒绝?你要真是个Alpha,就应该凭自己的努力去争抢家业,你可知道你的半推半就才促成了我的不幸!
我不过是个学生我无法反抗,你一个掌权者,靠着裙带关系收了好处,还要站在制高点上说我?”
这一下可算是触到了骆弘深的逆鳞,他从小到大事事都要做到最好,从一众堂表兄弟里杀出重围,头上还有个永远压着自己怎么也迈不过去的颜琮之,现在自己牺牲婚姻来夺自己本应该有的东西,却被眼前这个青年说得是贪图权力,不劳而获一样。
他懂个什么?
他一个Omega懂得什么!?
倪阳州故意踩着对方的痛脚骂阵,虽然人趴得低,但是气势不能输,他要做的就是故意激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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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就是联姻!互有所得!等你站稳脚跟我就没了利用价值,一拍两散有什么不行?难道你还指望我为你这么个名义上的丈夫守身如玉!?”
“好,好好好。”
骆弘深被气得一把抓住了倪阳州的头发,青年被薅得头皮发紧,被迫抬起了脑袋,用那张嘲讽的脸看向对方。
倪阳州再添一把火:
“你这么个狂妄自大的人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