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猫眼里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池承跟裴瑾年的时候,时安整个人是懵的,然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竟然把门给打开了!
时安心中默想,或许是裴瑾年这人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了吧,以至于她害怕他,也不敢得罪他。
裴瑾年似乎是喝醉了,整个人都靠在时安门口的墙上,池承倒是看起来还好,他单手扶着裴瑾年略带抱歉地对时安说:“真是不好意思时小姐,能让我扶裴总进去稍微休息一下吗?”
时安自然是想拒绝的,大晚上的她怎么能让两个男人进她的家,可下一秒池承又说:“裴总是来还项链的。”
时安一下子就没法拒绝了,她实在是太想赶紧拿回自己的项链了,这么多年这条项链她一直戴着,已经成了她生命里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了,这几天没有项链,她睡得很是不安稳。
所以她侧了侧身,让池承扶着裴瑾年进来了。
将裴瑾年安置在沙发上之后,池承又解释道:“裴总今天结束出差刚落地南城便去参加应酬酒会了,喝得有些多,但又惦记着来给您送项链,所以就让我开到这里来了。”
池承摊了摊手:“我也没想到路上裴总竟然睡着了。”
池承这番话很好地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带着喝醉的裴瑾年大晚上的来她家,时安默默看了一眼沙发上似乎真的喝醉了的男人,抿唇没说话。
池承又拜托道:“请问您家里有没有醒酒的药?”
“没有。”时安摇了摇头,她一个女孩子,家里怎么可能备有这种东西?她又不喝酒。
不过她还是好心说道:“附近有家药店,我去买,你在这儿等一下。”
时安向来心软善良,她主动提出去买药,一来不忍看着裴瑾年醉酒难受,二来想着让裴瑾年赶紧清醒一些,好趁着今晚的机会两人将东西都交还给彼此。
彻底划清界限。
“那就麻烦你了。”池承很是抱歉地说着。
“没什么。”时安轻轻说了一声,随后便换了衣服出门了。
谁知等她买了醒酒药回来后,池承早就离开了,只留了裴瑾年一人在她的小沙发上。
时安头疼不已,也有些看清事情的真相了。
敢情裴瑾年这是故意装醉来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