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不会还有什么心思吧?
时安轻轻叹了口气,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后又挪步上前喊了一下沙发里的男人:“裴先生?”
“醒酒药买回来了,您要不要起来吃?”
沙发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回应,只安静地躺在沙发里睡着。
男人五官眉眼俊朗深邃,帅气得过分。还有那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结实精瘦的腰……
时安从未这样近距离地打量过一个男人,尤其男人颀长完美的身材还毫无保留得展现在她面前。
她脸上瞬间就滚烫了起来,也不打算再管他了,索性将水杯和药都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去卧室拿了条薄毯搭在男人身上就回屋休息了。
当然,她锁上了房门。
裴瑾年一开始确实是装醉装睡,可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他这几天也确实很累,出差的每一天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忙工作,以前没有这样归心似箭的感觉,甚至结束工作后还会就地旅游几天放松一下。
可这次却总想着赶紧回来,虽然人家小姑娘抗拒他抗拒得要命,可他就是觉得心痒难耐。
出差中跟厉竞东通话的时候,厉竞东还纳闷:“你怎么工作起来跟拼命三郎似的?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
早年年轻的时候,裴瑾年在工作上确实很拼,不然也就不会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拥有“瑾恒”这样顶尖的律所了。
但这几年他生活得越来越随性,以享受生活为主,甚至还经常揶揄厉竞东:整天那么忙做什么,赚那么多钱也没人花。
厉竞东都懒得理他,所以这回难得见他拼命便第一时间调侃起他来。
关于他心里惦记上了一个小姑娘这件事,裴瑾年对厉竞东守口如瓶,一来不想被厉竞东笑话,二来他跟时安八字还没一撇,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厉竞东开口。
于是他便没个正经地对厉竞东说:“我想你了呗,所以想早点忙完早点回去见你。”
厉竞东被他膈应得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