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敏锐察觉:“你认识他?说,在哪认识的?怎么认识的?”
罗小山吃软不吃硬:“你吼什么吼!谁认识他啊。没见过!”
让她说,偏不说。
两位侍卫对视一眼,先把人押回大牢。然后回去禀报给大人。
“此地的人认识他?”石伯兮想到徐戒酒逃跑的方向,好像刻意在避开这个地方。
他勾起笑,东西藏在此处,或者说这里有在乎的人。
第二日,府衙张贴通缉令。
画像赫然是徐戒酒的模样,却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
侍卫请来大夫,恰好是单素云。她提着药箱走进牢房,把脉扎针。
嘴唇干裂,徐戒酒转过头看到熟悉的人轻言:“杀……了……我……”
单素云怔愣心头一颤,很快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侍卫守在门口:“大夫,不用给他治好。吊着一口气就行。”
徐戒酒眼神无比认真,一字一顿哀求:“杀、了、我。”
单素云咬唇:“他伤势很重。不想他死,最近还是别用刑。起码养个三天。”
“杀……”徐戒酒一心求死,第一次知道死居然那么难。
别开头,单素云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丸:“每日服一颗,可吊命。”
侍卫进门接过:“这么厉害?不愧是远近闻名的神医。”
“看诊已结束,先行告辞。”单素云收拾药箱,起身头也不回离开。
门里的侍卫使眼色。
门外的侍卫跟上去,一直跟到医馆守了一整天。
单素云没出医馆,她慌忙找到卢姑娘传递消息。
卢姑娘听闻此事,提着篮子假装买菜出门去。
她一路前往陈家村,水都没喝一口告知这件事。
正在倒茶的陈绛手一抖,不敢置信抬头:“你说什么?”
卢姑娘咽咽口水再说一遍:“新上任的石大人,不知何原因抓住徐戒酒严刑拷打。今天单素云被叫去看诊,遇个正着。府衙门口还贴了告示,说他是什么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