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见此情景,顿时大怒:“你们一个个的,非要把我天师府脸面都丢尽了不成。都让人找上门指着鼻子骂了都没人敢动手的吗?这么多人,让几个人就唬住了,往后休说是我天师府弟子,我丢不起那人。。。。”
不待张怀义骂完,只见远舟跑了过来,一把将张怀义拉到一边,小声道:“师父,你先别生气,其中缘由你有所不知。。。”
张怀义一把甩开远舟,怒道:“有什么缘由也轮不到他们放肆,我天师府何时受过这种气?来人,先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丢下山去,要敢反抗,直接给我打断手脚。要能活着爬上来,再说不迟。”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张怀义见状怒声厉喝道:“连天师的话都不听了?好好好,一群反骨仔,从今日起你们便从我天师府除名。远舟,给我把人扔下去。”
为首之人闻言,向前一步,冲着天师和刚刚赶来的田晋中和张玄明二人躬身一礼道:“天师,田爷 张爷,晚辈东北马家,邓有福,有礼了。冒闯山门是我等不对,但天师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把我等扔下山去,也太过不讲理了吧?”
张怀义如同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讲理?你同我天师府讲理?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天师府何时讲过理?你闯我山门,骂我弟子,耀武扬威,我还要同你讲理?真是笑话,此事传扬出去,我天师府还如何立足?远舟,还愣着干嘛?非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田晋中见状赶忙一把拉住张怀义:“你先别急,先听听怎么回事,万一是个误会呢?听完再扔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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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有福顿时眼皮一跳:“早就听闻龙虎山门风彪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连平日最是谦和的田师伯都尚且如此,看来今日怕是少不了被仍下山了。”
田晋中则是眼睛微眯道:“你闯我山门,骂我弟子,还要我如何谦和?说吧,究竟什么事,让你如此急着寻死?”
邓有福缓了缓神道:“天师,二位师爷,晚辈只问一事,张之维师伯何在?”
张怀义冷哼一声,不待其说话,田晋中则率先开口道:“我之维师兄早已飞升,这圈里何人不知?你既然姓邓,如何能不知?如今特意跑来问我,是何意思?”
“田爷,非是小子无礼,我再问您一句,张之维师伯日前是否下界?”
田晋中皱起眉来:“不错,但你又从何得知?我师兄下界不多时便返回了,知道此事的人也不过我天师府几名弟子而已。你是怎么知道的?”
邓有福顿时脸色一变:“那便是了,天通道人张之维,下界便也罢了,竟然将我胡家堂口仙家掳走,还以雷法重伤我马家四梁八柱。我倒想问问,是何道理?我马家人自古便在东北走动,当年日寇侵华,我马家也出了不小的力。更是与天通道人合力摧毁了他们的阴谋,也算结了善缘。为何如今要这般行事,纵使我马家做了什么让事,惹怒天通道人,我等自会赔罪,何故要伤我仙家?”
田晋中闻言顿时也呆住了,转头看向张怀义与张玄明。张怀义听后也是一愣,随后一番思索,接着话锋稍缓道:“这位师侄还是什么,无所谓了。你说我师兄伤你仙家,还掳走胡家的,你可亲眼所见?既然是我师兄所为,你马家关石花为何不亲自过来?而是派你个小辈前来。更何况我师兄想来没心。。不是,心胸宽广,出了名的大度。即便你们做了什么惹他生气,最多也就是给你们几巴掌的事儿,何故要如此行事?”
“我自然亲眼所见,当日我也在场,我柳坤生大爷当日便是被他打成重伤。关石花奶奶为了护我们,也是受了重伤,如今将将保住一条命,要不早就亲自前来了,何苦等到现在?”
张怀义略加思索:“那个邓有福是吧,贤侄,既然你来了,我一定给你个交代。你先回去,我随后便到。放心,我天师府最是讲理了。如果真是我师兄所为,我定不偏袒。莫说他飞升,即便他上了三十三冲天之上,我也给你揪下来,你看这样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