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慈知道是中了马康的毒了,气的狂吼:“马康,给老子滚过来……”
马康早躲在普慈的房门外,偷偷往里张望,见师父发狂,忙上前,道:“师父,您有何吩咐?”
“你这个孽障,又来毒害为师。说,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普慈气的要上前擒马康,无奈身上痒的根本停不下挠痒的手。
“师父莫怕,那只是一碗芋梗汁,徒儿特用来试止痒药的。”马康坦白。
“什么?芋梗汁,你这畜生,是想要了为师的命不成么?”普慈知道那芋梗汁,就算沾一些在手上,都会发痒,何况喝进肚中,难怪只觉得连五脏六腑都奇痒难忍。
“师父,芋梗汁里徒儿还加了痒麻散,所以有些微苦。”马康也不瞒着,都说了出来。
“哎呦,我是作了什么孽,收了你这样一个孽畜徒弟……为师问你,可有解药?”普慈被气得杀人的心都有。
“有是有,但徒儿不知道能不能解……”
“赶紧拿了来,痒死老子了。”普慈哀嚎道。
马康从怀里拿出一颗鸽子蛋般大的黑药丸,想递与普慈,手伸出一半,又缩了回来,急的普慈跺脚吼道:“小畜生,快拿过来。”
“师父,您答应不惩罚徒儿,徒儿就给您解毒。”马康与普慈讲条件。
为了尽快止痒,普慈连连点头应允:“不罚不罚,快给为师解药。”
见师父答应了不罚自己,马康才将手里的解药送到普慈的嘴边,柔声道:“师父,莫嚼,直接咽下去。”
普慈也听话,将马康送到嘴边的鸽子蛋般大的解药,含进嘴里,就往喉咙里吞。
那料普慈咽的急了,药丸卡在喉咙口,上不得下不得,噎的普慈太阳穴青筋暴起,面色乌青。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马富见普慈噎的像要咽气般伸长脖子,吓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