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康却很冷静,跳到普慈身后,一掌拍在普慈的后背心上,只听普慈喉咙里“咕噜”一声,药丸就吞了下去。
普慈这才喘上气来,拍着胸口,有气无力地瘫坐在门边,喃喃道:“水,给我水喝。”
马富忙去倒了茶,端到普慈面前,普慈仰头喝下。
盏茶后,普慈身上的红疹慢慢消去,痒意也渐渐变轻。
这一顿折腾,将普慈累的够呛,马富将普慈从地上扶了起来,送到禅榻上坐下。
马康又躲到门外扒着门框往里望,以防备普慈反悔要追打自己,自己能及时逃去后山林躲避。
待普慈缓过劲,指着门外的马康骂道:“孽畜,为何不用你自己试药,倒来折腾为师。”
“师父,您经验丰富,只有用您试药,您体验到药效,才能给徒儿指出不足。”马康口齿油滑,奉承普慈。
“我问你,你那解药又是用什么做的?”虽被徒儿用来试药,但解药也确实有用,普慈想听听解药的成份。
“禀报师父,徒儿的解药是以毒攻毒配法,用了漆树汁和麒麟掌汁,又加了蜘蛛和蜈蚣,还有……”马康欲言又止。
“还有何物?”普慈追问。
“还有童子尿。”马康往门边缩了缩头,答道。
“你这孽畜,解药何至于捏得这般大么,没被痒死,也会被解药噎死。”普慈想想刚才噎的连气都差点没喘上来,顿时火冒三丈。
“师父息怒,徒儿下次将解药捏小丸点便是。”马康见苗头不对,还未等普慈动身,便拔腿跑向院侧门,边跑边叫道:“师父,我去收野味,晚上补偿您……”
普慈对马康又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