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说,四方镖局后面是那位上任白虎阁的指挥使,那个从五品学正后面是一位皇帝陛下身边被极其器重的独臣。
他掂量了一下,他靠山的靠山大概可以和对方碰一碰。
“不行。”菖蒲坚定的摇了摇头,若说之前还有可能,此刻他看到这县令露出了这一副为难的模样,就万不可能让对方免去那张票子了。
显然,这里面并不像是这两人所说的那样因果清晰,全无风险,这不是他的风险,他可半分也不会替对方担。
“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县令苦下了那张脸,在面前的这张票子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男人见县令签了票子,也不等县令停笔,直接自其的手中将那票子给夺到了手中。
“小大夫,你看这票子可以吗,不行我们再写一份就是了。”
男人乐呵呵的将票子过了一眼,确定县令没有在里面塞什么小巧思的他这才将那票子递给了菖蒲。
一旁的县令听见这话,嘴角微微抽了抽,什么我们可以再写一份,这玩意是我的写好吗,你就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
还有你当真把我看成一伙人了吗,我在你眼里怕不是就是个工具。
菖蒲检查了一下那县令签下来的票子,确定基本表述和责任是明确的,这才将那吸引着县令目光的单子贴身存放。
县令追随着那张票子的目光一直截止到了菖蒲的怀中,终于这位被夹在两边,已经快变成块被榨完油豆饼的县令还是放弃了将那东西给讨要回来的愚蠢想法。
这事情说起来也不一定会出问题的,对吧,对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钱就给我了?”
菖蒲收好票据,却见男人并没有将桌面上的这一万两给收回去的打算。
“当然,我对你有信心,你也要对我有信心,这笔钱没我的话,您是无法这么快花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