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就工作压力大,养家糊口难,又被人陷害,背负欠债失业了,妻离子散的,也不是不能理解哈……”
但没有合适的环境,种子是不会发芽的,它们只能继续休眠或者憋死。
宫素素仔细想了自己最近遇见的事,以及特事局最近的任务派发。
宫素素得出了一个结论,世界的阴阳平衡要被打破了,因为最先松动的是关于诡异的枷锁,灵异在先于灵气复苏。
被执念驱使的冤魂厉鬼可不会和生前那般,顾忌颇多,他们不在意是否会扰乱阳间的秩序法规。
宫素素抬头看天,日光耀耀,天外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了,这次的灵异复苏又受到了多少对面的影响。
女煞的异变并没有完成,但其他的鬼魅凶煞呢?有多少已经完成了异变扭曲,原本的经验已经不适用了。
得往张不逊那边递一份报告,同时让他督促一下族人对异变扭曲的诡异进行新的试探,归纳总结经验,编撰成册。
特事局那边,也得和秦局长仔细说说,出任务时不能再本着经验主义了,一个个的脑子得带上,注意异常,累积经验。
这事儿发展的,一个不好,捂了这么多年的盖子可就要捂不住了。
人道发展需要平稳,大环境,至少国内的大环境决不允许真乱起来。
南京的大报恩寺琉璃塔残骸,她得下去一趟看看……
宫素素一边带着吴斜继续往前走,一边仔细盘算着,都有哪里需要查漏补缺。
远远的看到了下方隐露在山林中的村寨,吴斜叽叽喳喳的声音开始在耳边盘旋。
“素素小姐,我看到村子了。”
“我们到那儿,离晌午应该还差些,正好先清理一下,然后再好好的吃一顿。”
“旅馆里,一般都有公用电话,嗯……,就是没有,商店里肯定也有,我今天就给我二叔挂电话,保证最晚明天报酬就打到素素小姐你的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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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突然精神起来的吴斜,宫素素用一句话让他消音。
“明天周末。”
“……”
吴斜的面色红红的,又羞又恼,暗恨自己脑子不争气,说话前没先过一下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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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唠唠半盏写秦岭这一篇时的想法吧,如今也有200多章了。
最开始定下的故事线是,吴斜和老痒来到秦岭地宫,引动青铜神树的物化能力,在邪神的推波助澜下物化出战力超标的烛九阴,但敌有邪神,我有青鸾,张启灵身上的后手,和青铜神树共鸣,再现了当年商末大祭的商之玄鸟。然后,一爪子给烛九阴怼死了……
定下大致基调后,又想着青铜神树这么特殊的地方,不能这么快进的没有牌面,要不就安排个小麒麟们的团建吧,大家都来见见小族长。
关于老痒的故事线,也可以挖掘一下,还有一早就留下的关于手表的后续。
既然是团建,那宫素素、宫荞荞、宫余年也不能忘记,嗯,宫家那边想开一个支线,宫荞荞、宫余年走不开,那秦岭的团建就算宫素素好了。
不想安排素素跟在吴斜的身后走,那就安排她提前进山好了,正巧在听阿嬷,就有了一个关于走出大山的女孩最终却湮灭在大山里的灵感。
我,又不想写的太苦太压抑,省的你们说我发刀。
家人可以将孩子拖进无法挣脱的泥沼,带来无法摆脱的阴影与绝望。但也可以是托举孩子双手,给予他们高飞的翅膀,是孩子心里永不熄灭的光明之火,是在黑暗与冰冷中带来希望的春信。
在男与女之间,漫长的历史,似乎在人的身上铭刻了一种阶级的烙印,男与女不仅是性别,更是阶级。权利对男性的优待,给了他们一种性别的傲慢。
流言蜚语、罗裙之下的、数千年规划下来的条条框框……
都是他们可以掌握女性的利器。
陈鹏飞是傲慢的,也是典型的,他的玄术手段就是他所掌握的权利,他认为女子生来就该是他的踏脚石,刘玉娇的优秀更合该是托举他向上的血肉阶梯。
他更是自大与自负的,他认为其他人都与他是一般的想法,刘家的父子更是该与他站在同一端,就和他的父亲一样,他们是天然的同盟者与得利者。
他不学无术,他眼高于顶,他自幼对身边的女孩挑挑拣拣比较打量,也不明白刘金宝为何会因为妹妹与他翻脸,将他好一顿的揍。
他眼中合该奉献自我由他掌控命运的女子,一个废了他引以为傲的术法,一个展翅高飞从此望尘莫及。
刘家父子在和女儿、妹妹的相处中,也有潜移默化下来的隐形不平等,但和陈家父子不同,在他们的眼中,妻子、母亲、女儿、妹妹是他们的亲人,是人,而不是一件人形工具。
他们爱护她们,也愿意让她们变得更好,他们愿意让刘玉娇去到更广阔的的世界,飞到高处,去看那些平等,他们给她追逐平等的权利与机会。
陈鹏飞是人心恶念的一个缩影,一个覆着硫酸纸的模糊剪影,隔雾看花看起来还不算太黑。
刘玉娇的阿娘,刘见山的媳妇,则是另一种缩影,一个没有具体名字的循规蹈矩的普通妇人的形象,她爱自己的孩子,敬重自己的丈夫,她没什么学识,也没什么主见,从来不会争夺家里的话语权,默认它属于丈夫,也会潜意识的默认孩子尤其是女孩的话语权,在丈夫不开口时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