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辈子是幸运的,丈夫爱护,孩子亲近,所以,在女孩遭遇磨难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如果她不出去,早早成婚,就不会引来觊觎,遭受祸患了。
安安稳稳,一生顺遂,是她作为母亲对孩子最真挚的期盼,也是她大半辈子的经验。但她也是骄傲的,她的姑娘如此的优秀,提起来就让她感到自豪,那是她没走过的一条路,她不知道那条路好不好走,但她知道那条路有和她不同的未来,可以大放光芒熠熠生辉的未来。
说多了……
转回写作死路。
秦岭祭坛这么特殊的地方,不能没有张家人镇守,张苏山,你给我过来。
瑞字辈的人也不能全死绝了,扒拉扒拉,应该也能挑几个能看的,后续看情况安排。先在这儿放一个张瑞锐,顺便交代一下瑞字辈与山字辈的恩怨纠葛。
还有素素要和吴斜他们分开,不然老痒和良师爷不好跟吴斜蛐蛐她的坏话,小动作更是难搞。
然后,消失不见的艺术生也可以顺便交代一下。
好了,决定就是你了,一个靠歪门讨封修行的人鼠(欠雷劈的那种),还是一只自恋的人鼠,文中带了一笔它让艺术生给它画的自画像,私人订制美颜加工的那种。
就这么库库的一顿往里塞,思绪如同撒欢的疯马,幸好还有个缰绳。
青铜树内部的琥珀石棺,嗯,和张家关联一下。
内部的黑影,蛇国的图腾,镇封的鬼门……
连起来,连起来。
小主,
快收尾了,尊上必须出来一下,这是早就定好的。
素素一心要在小族长面前展示一下,志在成为亲卫中的魁首,安排安排。
哦,还有吴斜,吴斜的私设也要交代一下,给他麒麟竭都镇不住的邪门找个来处。
想好的剧情线,在码字的途中,不断的被加塞推后,原本想包个饺子,结果塞成了个包子。
半盏认命了,我就写不了短篇,脑子一抽,就总想往里边加塞,脑子是脑子,键盘上的手是另外的脑子,就像八爪鱼的触须,每一根都有属于自己的脑神经元,听从中央大脑的调配但又有自己的思维能力。
半盏追的的一位写盗笔同人的大大,前段时间被关小黑屋了,他那全篇就关联了张家啊……后来……后来才放出来不久,又因为更新原因被下架了……
看着自己的这本,突然提心吊胆的,生怕又被关了。
嗯,我这篇絮絮叨叨,应该没涉及什么危险线吧?
其实吴斜也可以看做另一种缩影,心软善良的人,如果长不出保护自己的尖刺利爪,就会成为不怀好意者追逐的猎物,在一个个利用弱点编造的谎言中不断受伤,直到迷失,被外界同化。
善良,不该无底线,也不该没手段,它需要一定的分寸,更不该是慷他人之慨的道德绑架,善良不该成为捅向别人的刀。
虽然我们往往会无意识的要求那些心软善良的人去做更多,而对刻薄不好惹的人敬而远之。
但,至少不要变成苛刻,心软的人也不要一退再退。
说实话,过高的道德感,束缚住的往往是自己,有时候学学对面不要脸发疯也不差。
就是说的容易做到难,唉……
……
然后再说说女煞。
女性的苦与男性相比,似乎桩桩不见血,事事非兵戈,但她们被固定在一个壳子里,不允许长出一寸超出的血肉,她们的血泪苦厄也被一起封在壳子里,在他们夸赞她们貌美、温婉、贤淑、驯良的时候,那些附着在她真实自我上的血泪苦厄,只有她们自己能够感受。她们是美丽的,但不该只用来夸赞她们的容貌;她们是强大的,但不该只用来歌颂母亲;她们可以是温柔专情的,但不该是只能温柔专情的……
中式恐怖下的鬼,往往是是被压迫者诞生出的不甘,是她们/他们明明已经足够温驯顺从却还是不得喘息,只能被生生扼杀最后一口气。
当然,也不全是如此。
但总脱不开七情六欲,种种贪心痴妄,求不得乃是人生最大的苦,种种苦痛执念皆与它勾连。
说起来,秦岭的末尾一开始是准备加点儿别的故事的,但最开始想的是黑白的祭山童子,然后吧……
╮( ^ - ^ )╭
你们也看到喽,写着写着就成这个样子啦,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女煞。
所以别问我后续剧情发展,什么时候谁谁谁能出来,我是真的不知道……(哭唧唧)
脑子是脑子,键盘是键盘,我是我,字是字,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平时其实也不会想这么多,但码字的时候,有些思绪就不停的在脑子里绕,便忍不住的想和你们唠唠(顺便水一下)。
写山寨里的女娃时听到了阿嬷,写女煞时正好歌单有放到告女子书,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