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她打过？”黎九道。

“小时候无知，发誓总有一日会打败她，然后她每隔三十年就会来龙虎寺打我一顿。”牛长老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估计是怕了吧，她八十年没来找我切磋了。”

“等我回去，一定提醒真君来找你切磋。”黎九认真的说道。

牛长老脸色一黑，“这倒不用，我现在已经超越她了，与她切磋没有意义。”

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一处位于山林中的小房子，地上铺着断断续续的青石，院子用栅栏围了起来，里面有一间瓦房和一处小茅草屋。

牛长老在栅栏外喊了一声：“故长老！我带人来看你了。”

然后跳了进去，对黎九招了下手，“不用走门，快点进来，别踩到故长老的小白菜。”

说着，牛长老随手从地里摘了两颗水灵灵的小白菜，放在嘴里大口咀嚼，“嗯，味道还不错，别人的白菜就是好吃。”

黎九跳进小院，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他对牛长老的性格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故长老比较古板守旧，不懂变通，可能会为难你，先不要和他生气，我先把他惹急了眼，大吵一架，他就会把纯血夔牛精血拿出来了。’牛长老给黎九传音。

然后牛长老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出，嘴里还嚼着故长老的小白菜，“故长老，我有个后辈想用纯血入门，我记得你手头有，能不能割爱？”

牛长老嗓门很大，说话时嘴里的白菜碎叶都飞到故长老脸上了。

故长老眯着眼，手里紧握着拐杖，恨不得一拳打死牛长老。

“小牛犊子，我是老了，不是死了，还有力气揍你，我手上的纯血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绝不可能送给他人！你死心吧！”故长老冷声道。

牛长老耸肩，“故长老，你都快死了，留着纯血也没用啊，不如给我的后辈。”

“呵呵，你的后辈？是那个废物吗？”

“不是通天，是另一个后辈。”牛长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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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长老冰冷的眼神扫了一下牛长老，“滚出去！”

牛长老暗暗皱眉，不好搞啊，故长老好像变得更顽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