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退走，慢慢谋划？

牛长老心里算计着。

黎九这时走进门，对故长老拱手，“前辈。”

故长老突然瞪大眼睛，似乎感应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脸色骤变，快步上前抓住黎九的手，露出和善的笑容，“是你想要纯血？”

“是我。”

“好说好说，快来坐，我给你取纯血。”故长老笑呵呵的说道。

然后故长老转头，瞪了一眼牛长老：“你这小东西，还不快滚，我要和这位小兄弟谈一谈！”

？

牛长老懵了，嘴里嚼的白菜都没滋味了。

啥情况啊？

怎么故长老对他和黎九的态度完全是两个极端？

明明他和故长老认识一百多年了，怎么他在这里的待遇还不如黎九？

“故长老，难道黎九是你流落在.....”

牛长老话还没说完，故长老一拐杖打在他头上，这一击故长老没留手，瓦房都在震动，若非山上有防御禁制，这一击足以打爆一座小山。

“滚！你以为老夫是你？”故长老没好气的说道。

牛长老捂着头，呲牙咧嘴，“那是为啥？”

故长老神情复杂，幽幽道：“他身上有夔牛妖王的气息，不，应该说是夔牛之子的死气。”

牛长老瞳孔猛地一缩，“真的假的？”

黎九杀过夔牛妖王的子嗣？

他都不敢杀，黎九才洗凡境就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