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崖词一出现,众人甚至没有心思去探究宋崖词身后的姑娘……
有人问裴斯觉,“这就是宋阁老的独子?”
裴斯觉蓝衣染上红痕,面上依旧端正。
“嗯,他就是宋崖词,是师傅的孩子。”
言罢,裴斯觉看向站在岸边不动弹的宋崖词。
“崖词,师傅让我带你回家,跟我回去吧。”
宋崖词冷笑,而后念出原剧情中的台词。
“宋云山让你来你就真的来了?你还真的是跟在他身边的一条狗。”
众人呼吸一顿,一口气骂了当朝阁老跟小阁老,这魄力还真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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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一般的还在后面。
宋崖词秀气的眉头轻挑,指着自己射落的箭矢对裴斯觉道:“你既然要当狗,不如再尽力些。裴狗,把我的箭矢捡回来。”
诚然,朝中有不少人看不惯裴斯觉乘着内阁首辅的东风,还一脸端庄的正人君子模样,若有所指地把他跟狗放在一起骂过。
可点名道姓,当着众目睽睽之下骂出来的,只有宋崖词一人……
众人恨不得把头钻进土里,却又舍不得把自己的视线从宋崖词的脸上移开……
被人这样说,泥人也该气了,然而裴斯觉只是一脸平静地从地上捡起箭矢。
而后主动上前几步,将箭矢双手奉还给宋崖词。
“崖词,你该跟我回去了,太晚了,师傅会生气的。”
夜晚的灯光照不清裴斯觉整张脸,宋崖词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眸,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他究竟是恨还是温顺都不重要,宋崖词得罪的人多了,还轮不到裴斯觉来杀自己。
宋崖词并没有接箭,而是道:“木梨,收箭。”
“崖词——”
宋崖词打断裴斯觉的话,“别这么叫我,马车呢?”
“……在前面。”
宋崖词继续跟吩咐下人一样吩咐裴斯觉,“嗯,顺带把雪容姑娘送回去。”
“好。”
围观的陈雪啖则是看到了裴斯觉青筋暴起的拳头。
宋小公子,真是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