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既然是吉利的谋士,肯定对吉利的战略意图有所了解。”
念及至此,韦羽的目光又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你叫什么?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
中年男人如蒙大赦地抬起头,战战兢兢道:“我叫张苯宇。”
“张苯宇?姓张的?”韦羽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你可认识张智禾?”韦羽冷眼盯着张苯宇。
听到“张智禾”三个字,张苯宇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韦羽的双眼微眯,他看出了张苯宇的反应并非仅仅因为恐惧而引起的颤抖。
“你果然认识他。”
韦羽的语气带着冰冷和锐利,仿佛能刺破人的心理防线。
张苯宇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他吞吞吐吐地承认:“是……我与他曾是同门……”
“恐怕你与他之间不是同门那么简单吧?”韦羽瞪了一眼张苯宇,“我告诉你,张智禾已被我抓住,如今正在秦州的大牢里面。
你最好说真话,否则后果自负!”
张苯宇面色大变,颤声道:“什么?智禾已被你们抓住?”
“快说真话,否则不单单是你的命,张智禾的命也保不住!”韦羽威胁着。
张苯宇心里打了个激灵,忽然跪在地上:“请英雄饶了我儿一命。”
“你儿?”
韦羽双眸微微一缩,狐疑地盯着张苯宇。
“智禾是我的儿子。”
张苯宇耷拉着头,像一个泄气的气球。
“果然!”韦羽嘴角微微扬起,掠过一抹冷笑,“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不简单!”
张苯宇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起头来:“我儿可好?”
“放心,暂时死不了。”韦羽淡淡道,“我之所以会出现在此,还要感谢张智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