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苯宇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张智禾出卖了大厥军，出卖了吉利，否则我们也不能及时赶到渭城。”韦羽似笑非笑道。

略微顿了顿，韦羽补充道：“换言之，若吉利知道你的儿子出卖了他，即使我不杀你，吉利也不会饶了你。”

张苯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身体又微微颤抖，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眼中既有愤怒也有绝望。

“禾儿背叛了大厥？这……这……”张苯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可置信。

韦羽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张智禾也是为了活命罢了，希望你也能如你儿子那样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

张苯宇低下头，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恨儿子的背叛，又担心自己的安危。

他知道，一旦吉利可汗得知真相，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韦羽看着张苯宇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缓缓道：“张苯宇，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继续替吉利卖命，但结果就是父子俩共赴黄泉。

二是与我们合作，帮助大唐击败吉利，这样你不仅能保住性命，还能有机会救出你的儿子。”

张苯宇沮丧地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犹豫和挣扎。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生死存亡，还关系到他儿子的命运。

“你……想要我做什么？”张苯宇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韦羽蹲下身子，与张苯宇四目相对：“告诉我，吉利到底在谋划什么？”

张苯宇迟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韦羽紧紧盯着他：“进来之前，我已经听到你们在讨论什么计划。”

张苯宇眉头一皱，想了想，才说道：“若我将吉利所谋划的一切告诉你，是否真能保住我和我儿子性命？”

韦羽没有正面回应他，而是淡淡道：“如今你除了帮我们，难道你还有其他选择？”

“但有一点我是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若你不配合我，今夜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韦羽补充道。